第40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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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太祖修建的有哪些呢?”田鸡好奇问。
  “白爷带各位走的是侧门,太祖修建的大政殿和十王亭,各位还没瞧见呢。”那人一边说一边脱下厚厚的棉衣。
  我瞧着这人说话客气,而且在白近面前恭恭敬敬,寻思应该是白近的晚辈,等那人露出一头花白头发,年纪应该比叶九卿还要大。
  “白爷,您上座。”那人指着椅子态度恭敬。
  白近似乎习以为常,也不寒暄客套坐到主位上,那人才转身对我们客气说:“各位,请!”
  这礼数周全的让我们有些不知所措,屋里就那么多椅子,等我们坐下后,那人只能站在白近身边。
  “您老坐。”田鸡连忙起身让出凳子。
  “客气,白爷的朋友在这儿坐着,哪儿有我坐的份,这不是乱了规矩,我就站一边给各位候着。”
  “他是图尔占,福陵觉尔察氏,隶属镶黄旗,是正统的八旗子弟。”白近给我们解释。
  难怪图尔占在白近面前如此恭敬,清朝异姓王一共才十五位,生前被封王爵的也就五位,其余全是死后追封,而白家并不在这十五个异姓王之中。
  因为白家不同,这个这个辽东王既没兵权也没实权,可却享用辽东王的封号,这个殊荣远比皇亲国戚还要大,要知道,在大清在入关之前,发源于地便是在辽东,可以说是大清的基业所在。
  敢在大清发源地称王,就是说大清从太祖开始不是封白家为王,而是敬白家为王,但凡是八旗子弟必须对白家恭敬有礼,这是大清不成文的规定,即便到了现在这规矩依旧没改过。
  之前我多少还是对这个辽东王的头衔有些不怎么相信,如今看见一把年纪的图尔占在白近面前发自肺腑的恭敬,才明白辽东王这三个字在八旗子弟的心中已经不仅仅是头衔,更像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荣耀和逝去的辉煌。
  “您是福陵觉尔察氏?!”叶知秋很吃惊打量老人。
  图尔占不卑不亢点头,叶知秋告之我们,这个姓氏在大清很特殊,大清定都北平后,觉尔察氏各族都追随皇帝从龙入关,只有班布理后裔这一支族继续留守,看管福陵,此后该支族再也没有离开过沈阳福陵,世称福陵觉尔察氏。
  “这么说起来,您和赫图阿拉的守陵人是一脉相承?”薛心柔问。
  “先祖班布理死后长子达喀穆继续守陵,天命九年,东京陵建成,孝慈高皇后等遗骸从尼亚满山岗迁移到东京陵,达喀穆也从之迁徙,天聪三年在盛京建福陵,迁孝慈高皇后遗骨与太祖合葬。”图尔占双手一拱,语气恭敬回答。“我们这一脉就是那个时候从赫图阿拉迁回盛京,又改守福陵,至今已经有三百余年。”
  “那您可知道圣行录?”宫爵追问。
  “当然知道,觉尔察氏在赫图阿拉除了守陵之外,最重要的皇命就是一丝不苟记录出入圣城的人。”
  “这儿没外人,把东西给他们看看。”白近对图尔占说。
  图尔占先是一怔,犹豫了半天:“白爷,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按规矩只能是皇族才能翻阅,您是辽东王,当然可以看,可这几位”
  图尔占欲言又止,白近慢慢抬起头看着他说:“大清不在了,你是八旗子弟,既然到现在还恪尽职守尊崇老祖宗的遗训,就该做点实事,一本圣行录你藏着掖着又能怎么样,你是觉尔察氏,应该知道赫图阿拉堆积的财富,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些财富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图尔占犹豫了片刻,转身到文溯,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用明黄锦缎包裹的一本书。
  圣行录三个字映入眼帘,图尔占把书毕恭毕敬双手递到白近手中:“白爷,我不是想知道那些堆积在赫图阿拉的财富去哪儿了,都说这批财富和大清龙脉宝藏有关,我是八旗后裔,临死前就想知道,咱大清的龙脉到底在哪儿。”
  白近点点头,才从图尔占手中接过书,然后交到我们手里,我小心翼翼翻开泛黄的书页,一行行记录详实的文字出现在我们眼前。
  从清太祖开始,任何一次运送的过程和时间都巨细无遗记录在册,但记载中并没有提及运送的是什么,我们像是在翻阅一本账本,一本记载着大清龙脉宝藏到底有多丰厚的账本。
  可翻到后面发现圣行录竟然是被焚烧过,后面的书页全都付之一炬,我大吃一惊问:“怎么会这样?”
  “圣行录一直被列为大清皇室机密,每年岁末由赫图阿拉的守陵人抄录当年的圣行录呈报皇帝,在翻阅无异之后便会被当场烧掉。”图尔占指着我手里的圣行录说。“关于圣行录的记载一共持续了五年,你们手里这本是最早的一本,剩下的四本全都被烧毁,这一本烧了一半竟然保存了下来。”
  “所以我才会告诉你们,我只追查到一半。”白近无可奈何看着我们手中圣行录说。“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给我看看。”薛心柔把圣行录要过去翻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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