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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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漭呵哼轻笑,脱下自己身上繁贵的外袍交递给守卫,缓步走至旁边的刑器架,取下那比小指还要细的条柳长鞭,眼眸中迸溅一丝凌厉的阴光,就这么忽地转身,挥打到她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痛苦的呼喊同起。他熟巧精技,一鞭鞭抽打并不花什么气力,但是全部都是抽打到如肩胛、小腹、上膊内处等这样皮薄肉软的地方,避开要害部位。
  她苦痛不堪,才知道他这鞭也不是一般的细鞭。鞭条处生了无数细小的刺钩,落打下来就硬生生扎进皮表,再一回收,那小钩又是连挂血肉地被带起。
  不出十下鞭,刘夫人通体如同千疮百孔的罐子,血肉糊糊。
  “哼。”卫漭微喘:“想不到你个妇人,倒是比哪些被俘虏的男人要受得住。”回头忘了一眼剩下那两人,他们怯懦地别开眼,不敢看了。
  卫漭弯腰,自另个水桶中舀了一勺盐水,往那昏死过去的刘夫人身上泼过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夫人硬生生地又被疼醒,浑身上下辣疼无比。真是极致阴毒的招数。
  那留出来的血水,溢到了卫漭脚下,腥嗅之味熏得人作呕。小心翼翼地淌过,蹲在她的面前,竟然是伸出了手,抚上了那疤伤累累的巨乳。
  “传说,这淫性之人,不光光是可以从交欢之处得到乐趣······就连刑虐,都能感受到欢愉呢······”
  “那么刘夫人······我卫某人刚才可是让你爽到了?”
  那么冰凉的手指,刚是碰到她的樱尖,便让她打了个颤。好死不死地,腹间一缩,自己又有了反应。
  刘夫人咬着牙,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人。尽管是尽心掩盖,但是自己眼中那星丁的欲火还是挡不住的。
  “呵呵······怎么?还意欲引诱我?”
  她歪着头,吐掉口中的血,气若游丝:
  “凡人皆有欲。你是没有,还是不行······”她吃劲抬起身子,带着嘲意晃着胸前红腥血乳。
  卫漭失声又笑。这人真是淫性到骨子里的,还在色诱骗得自己的饶恕。挥挥手,又招来守卫。
  两名守卫扛上来草席裹的一卷,丢在了地上,掀开,惊吓到了其他人。
  说是人,那也是同一团糊肉没有区别。看起来像是死了没多久,也是受了不少非人道的刑罚,浅的皮肉绽开,深的见骨露髓。
  不过刘夫人还是能够识辨出来的,刹间滚热泪流。
  “我的老刘头啊······”她没想到,这卫漭是连刘公公都抓来了。
  一个不能人事宦臣,一个欢场妓子,共同生活了些把年,过的平平淡淡,苦衷心酸都变成了恬淡如水的日常。说是夫妻,不如说更是家人。
  卫漭背着手看她泪涕纵横,神情玩味,欣赏着她的悲切:
  “哟?这还是真的有叁两分情的啊。我还以为你们这下九流的,都是无情无心之人呢。”
  这话是深深刺痛了她,比身上的皮肉之苦,来得更加深。花信年少之时,见惯了太多表面沉敛,淫心龌龊之人,为了不让自己吃苦头,也学得这般会摆弄风骚,谄媚求生。
  刘夫人知晓,这卫漭是打算利用他年纪尙轻,无度渴馋欲事,安插些女子,在他放松警惕之时加害他。他的床技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哪些最是喜欢,她怎么可能不懂。
  比起怨这纵淫声色的帝,她更恨这不择手段,表面君子实则阴险狡诈的卫漭。
  “你杀了我吧,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她绝眦怒瞪,眼刀子一遍遍剐着眼前这人。
  “好!是个有骨气的人。”卫漭击掌,又唤来他人。
  “啊啊啊!这是什么!”惊吓出声的是那吴尚书。发现自己身边有一通体漆黑的大物,留着恶臭哈喇,吐着黑红舌板。
  “汪嗷!汪汪!”叫声洪亮透耳,声响嘹大,兽目圆瞪,黄褐杂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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