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难万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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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多一句也没有,没有收回那句不分手。
  简谨仪被他抱进浴缸里,徐谨礼动作温柔细致地给她洗头发,然后再洗身体。
  他越体贴,简谨仪就越难受,心里的委屈和渴望缕缕加重:“哥哥,我能收回那句分手吗?”
  徐谨礼给她擦干身体,把人抱出去吹头发:“谨仪,我说那些不是为了逼你做选择。”
  简谨仪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说,现在说什么他都无法相信,无力感比高温还汹涌,让她茫然无措。
  听见了门铃响声,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脸颊,释放信息素安抚她:“先自己待一会儿,我洗完就过来。”
  等他洗完扎着浴巾拿着套过来,简谨仪又因为灼热期的潮热而迷迷糊糊,瘫在床上闭着眼睛低低地叫他。
  徐谨礼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垂眸注视着那张绯红的脸颊,指尖刚抚上她的唇,就被简谨仪张口含进去,女孩朦朦胧胧睁开眼,松口时舌尖掠过他的指腹,濡湿滑痒。
  她撑起身子拉着他的手臂身体前倾着贴过来,主动去寻觅他身上的信息素:“哥哥……”
  她的眼神完全不清明,徐谨礼没继续磨蹭,拆下一个安全套戴上,将她压在床上,无声地嵌入,沉着腰顶弄。
  看着女孩在他身下无意识地呻吟,握着她大腿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徐谨礼无节制地释放出信息素,在两人交缠的香气中,什么都不去想,短暂地沉溺于这场情事。
  灼热期的不适度过,简谨仪再次醒来是在中午,她全裸睡在被子里,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放着一套新衣服,旁边的小茶几上留了两张纸。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看了看身上,没有任何痕迹。
  以往她和徐谨礼做的时候,身上总是有久久难消的吻痕和齿印,这次一点都没看见,简谨仪还特地瞥了瞥身后能看见的位置,哪里都干干净净。
  她缓了一会儿,身体已经没有不适,泪水却倏地滚落,滴坠在大腿面上。
  他们真的分手了。
  徐谨礼留下的纸张上有一个电话号码,他已经安排好司机送她回去,退房前记得联络司机。
  另外一张纸是一张支票,没有填写金额。
  “我并非想折辱你,只是出于情分,这是我应该给的。”
  那张电话号码的背面,他如此写道。
  简谨仪捏着那张支票看了一会儿,将它放在茶几上,开始穿衣服。
  她出门前联系了司机,告诉他不用送,她自己会回去。她将东西放在自己来时那个小包里,打的士回家。
  简谨仪回家的第一件事是烧毁那张支票,原本她想撕毁,担心将支票丢弃在垃圾桶里万一被人拼凑起来拿走会给他惹麻烦,于是决定带回来销毁。
  生活回到正轨之后,她照常上下班,同事间偶有窃窃私语,简谨仪充耳不闻,时间一长,流言就渐渐消散。
  马哈蒂尔上台后的1983年,华校的生存越来越艰难,学校不得已裁了一些老师,简谨仪一个人要带着五个班的华文课,工作量骤增,忙起来根本顾不上什么伤春悲秋。
  马哈蒂尔是一个强硬的执政者,早期是激进的民族主义者,曾经撰写过《马来人的困境》,1982年他作为巫统主席执政马来西亚,这些年在马来西亚施行的新经济政策也曾受到他的书籍影响。
  马哈蒂尔上台对于马来人的功绩和支持是毋庸置疑的,与此同时,这样的强权政治,带有着浓厚的族群霸权色彩,除了马来人遭受特例优待之外,其他种群的生存空间均受到挤压。
  徐谨礼作为董教总的一员,同时也是反对党领袖,在马哈蒂尔上台后,和马华公会他们一样,均感受到严峻的压力。
  马来人、华人之间的矛盾在社会间暗流涌动,教育作为上层建筑,间接性反映了这样的难行之境。
  简谨仪听闻有些学校办着办着就办不下去,哪里的学校又倒闭了等等,看着坐在教室里的孩子们,担心他们年纪轻轻就没有书念,也一直关注着教育界的动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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