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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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楮墨眸色变了,戾气消散,开始小声的唤着她的名字,他叫她:“小七——”
  女子身体白皙,修长的双腿宛如妖娆攀爬的藤萝,紧紧亲密的缠绕在楮墨的劲腰上,因为身体涌动的欢愉,玉足交叉宛如拉满弦的弓。
  楮墨要她,那必定是抵死缠绵,开在罪恶和痛苦下的爱和恨,让他失了以往的冷静,他似乎要死在凤夙的身上,或是期盼凤夙能够死在他的身上一般。
  凤夙出口呻吟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每一次进入似乎都带着恶意……
  那夜,凤夙蜷缩着身体,被他从后方冲进身体,她下意识退缩,却被他扯着头发,按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落在凤夙白皙的玉背上,透着说不出来的香艳,楮墨眼眸发红,狠狠贯穿她的时候,凤夙没看到,有一滴泪砸落在她的背上,她大概以为那是楮墨的汗水。
  而楮墨也没有看到凤夙眼角的泪水自始至终都没有断过……
  他们更不曾看到有一个哑女站在阴暗角落里,悲悯的看着他们,眼神冷漠,然后隐身暗处。
  那夜,碧水并未远去,而是守在了庭院之中,她意识到那个女子或许不是凤夙,凤夙没有感觉,怎会在男女情事中感受到痛苦和欢愉?
  原来,真的不是凤夙,而是绾绾。
  天色发白,楮墨方才沉沉睡去,从内殿中走出一女,却不再是凤夙,而是绾绾,她立身庭院之中,深深看着宫门,眸中水光浮动,在滚落之前,提气飞身离去……
  翌日楮墨醒来,头痛不已,对昨晚事情略有印象,但却不记得那人是谁?
  “昨夜你守夜?”宫女服侍楮墨更衣时,楮墨问碧水。
  碧水摇头。
  “查查朕醉酒宠幸了谁。”顿了顿,嘴角笑痕冷冽,楮墨从薄唇间吐出一个字来:“杀。”
  服侍楮墨更衣的宫婢听到“杀”字,手脚发颤,竟然不小心碰到了楮墨。
  宫婢脸色煞白,慢吞吞抬头,然后在楮墨无波的目光中,感受到凌迟的痛苦,蓦然跪在地上,仓惶道:“皇上饶命,奴婢该死,该死……”
  “确实该死。”
  楮墨在笑,然后笑容开始凝固,轮椅旁磕头不止的宫婢只觉得脖子一痛,还没感受到痛苦,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一颗头颅滚落在床榻一角,内殿服侍宫婢和侍从一个个脸上毫无血色,全都仓惶跪地。
  楮墨淡淡抬眸看了一眼碧水,她手中的长剑上有一行鲜血缓缓滑落,最终砸落在地。
  楮墨眼神平静,碧水眼神冷漠。
  “还是这么急脾气,朕说她该死,没说她应该死在朕的面前。”楮墨示意内侍把手帕拿来,擦了擦手,随手扔给碧水:“把剑上的鲜血擦了……脏。”
  ……楮墨以为那个被他彻夜宠幸的女人是楚国宫婢,已经被她给处决了。
  碧水想,如果楮墨知道那天晚上,被他蹂躏一夜的女子是绾绾的话,他又会如何?是杀,还是留用呢?
  看向楚国上空,天色阴沉,不知道吴国、燕国天气是否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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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国阴雨绵绵,雨声砸落心间,缠绕出丝丝缕缕的乱绪纷扰。
  摄政王端坐案前,眉头深锁,手握朱笔,含墨欲滴。
  细看才惊觉,纸张之上竟是空无一字,迟迟没有下笔,陷入凝思之中。
  “王爷有心事?”内侍在一旁试探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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