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节（4 / 4）
“姜师，变法不能没有你。江南的事情，伱已经开了个好头，我可以萧规曹随做下去的，只要待会儿把这些事情详细交代给我就可以。可是京中的这次风暴，是真的凶险到一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的黄信的举动，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授意。”
夏原吉的眉头没有那么紧蹙了，但语气里依然透露着浓烈的担忧。
姜星火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揉着眉心。
那张晒成小麦色的面容上，此刻布满了深深的疲惫和痛苦，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
“我知道……变法就像是徒手在压一把刚刚淬火完的刀，压得越低，刀锋弹起来就猛，越容易把人划得鲜血淋漓，乃至死于非命。”许久之后，他低声呢喃。
夏原吉闻言，叹了口气，又问：“那还坚持要变法么？还是说，像庆历新政一样半途而废？这次或许我们能应付过去，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危机只会越来越大，变法得罪的人，是会越来越多的。”
姜星火再度沉默，他的眼眸中，闪动着复杂莫名的光芒，让人捉摸不清楚其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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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吉的眉头没有那么紧蹙了，但语气里依然透露着浓烈的担忧。
姜星火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揉着眉心。
那张晒成小麦色的面容上，此刻布满了深深的疲惫和痛苦，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
“我知道……变法就像是徒手在压一把刚刚淬火完的刀，压得越低，刀锋弹起来就猛，越容易把人划得鲜血淋漓，乃至死于非命。”许久之后，他低声呢喃。
夏原吉闻言，叹了口气，又问：“那还坚持要变法么？还是说，像庆历新政一样半途而废？这次或许我们能应付过去，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危机只会越来越大，变法得罪的人，是会越来越多的。”
姜星火再度沉默，他的眼眸中，闪动着复杂莫名的光芒，让人捉摸不清楚其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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