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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拜堂的时候,新娘全身颤抖,有眼睛的人都能察觉有异。
  陈贵芝临危不乱,将场面弄得服服贴贴,让新人顺利入洞房。
  新娘坐在床沿后,杜之洵就退了出来到了前厅,准备府邸的喜宴。
  他爹忽地出现在他身旁,低声道:「你这新娘看着像病入膏肓,不对劲。」
  杜之玉也凑了上来。「这脚步如此虚浮,怕是连洞房都会出事,听说刘大夫人疼她两个孩子入骨,身子怎会如此孱弱,是刘老爷的私生女?还是找了代嫁?」
  「之玉,等等别喝多,晚上可能需要你,顺道就在府里住下吧。」杜之洵没打算圆房,就怕新娘半夜就忽然长辞,刘府藉机大作文章。
  「酒就由老夫来挡。之洵,若是媳妇儿身体真的不行,明天就别回将军府敬茶了。」
  「儿臣会看着办。」
  酒席宴请的有朝廷官爷,还有将军们的军中兄弟,宅邸一下挤满了人潮以及礼品,喧哗声响过京城城门,好不热闹。
  军中不少兄弟吵着要闹洞房,都给老将军的冷笑话给消了盼头。老将军是这么说的:「今儿个来闹我的洞房吧,我可不输我儿子!」说完便是遭受陈贵芝一顿毒打。
  不过老将军夫妇鶼鰈情深一直是眾人佳话,起鬨让两人上演乾柴烈火也是酒席上热闹的话题之一。
  杜之洵感谢他爹卖力引起眾人目光,在还没搞清楚新娘来歷之前,他不想喝得太醉。
  宴席没了菜色还有酒,眾人一杯接着一杯喝到了深夜,不过,杜之洵在太阳下山后,早已开溜。
  简生坐在木椅上,紧捏手中的瓷瓶。身下还有早上刘宰臧残忍留下的痛处。
  他一遍一遍在心里演练着等等可能的情况。
  听说,这场婚礼是皇上御赐,所以刘府不得违抗皇命。
  早上那般不堪的场面,更意外让他知道,若是自己出了差错,刘府上下可能都会死。
  而且对方是个将军,他没见过什么将军,但对这词汇有些想像,以前听人说是一个血染盔甲的角色。那么一旦动怒,可能就是人头落地。
  既然这场婚姻他可能活不过今晚,不如将刘府上下,拉下来一起陪葬!
  杜之洵缓步走向新房,远远就瞧见陪嫁奴婢守在新房门口。与其说要服侍主子,倒不如说像是在监视。这更加深他心中的猜疑。
  他停下步伐。「来福。」
  在身后不远处的总管走上前。「大少爷有何吩咐。」
  「今晚没有我的哨声不得让靠近十丈内。听到哨声你一个人来便可。」所谓的哨声是他特製的小哨子,只有特殊情况才会使用,军中亦然。能知道哨子声的,都是他的心腹。
  「是。」来福领命后,就前去新房门口,撤走所有人。
  他们将军府的家僕还有一个特色,全是士兵出生,特别挑选入府当职,而杜家人对待家僕像是对待一般属下,给他们吃好用好,所以府里都是誓死跟随的僕役。
  杜之洵淡淡观察那陪嫁奴婢,除了不太愿意离开,就没其他动作。
  待人都走远,杜之洵才迈开脚步。
  推门以及关门的动作极轻,但简生还是害怕,手上捏紧的指尖红透。
  杜之洵不意外看到发抖的新娘,只有着满腹疑惑。
  门口离桌子不远,杜之洵只走到桌边就停步,也没坐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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