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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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他抱了抱她。
  洗澡之后的事,就不言而喻了。
  彭安洗得比较快。
  陆姩刚刚关上水,就听见了开门关门的声响。
  她擦着身子,从镜中望自己。
  她和彭安从湖边住宅逃出来的时候,一人说毒蝎子,一人说眼镜蛇,双方是在暗讽对方。
  陆姩承认自己是一只毒蝎子,手上沾满了血。以前她常常笑,假笑、媚笑。她曾以为自己的柔情似水全都是因为狠毒。
  此刻,镜中的女人仿佛卸下了坚硬的盔甲,享受着难得安宁。
  钓彭安钓得很久了。
  他有耐心,盼着和她两情相悦,不逼她不迫她,但又把她抓在身边,紧紧不放。
  陆姩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吻得过火,有些红肿,锁骨处有一个浅浅红印。
  这是彭安询问了是否洗澡,但又舍不得放开时留下的印子。
  彭安没有说过他喜欢她。
  傻子嘛,哪里知道喜欢是什么。
  *
  彭安候在房中。
  他在沙发上翻着一本英文书。他头发半湿,有几缕贴到额头,泛起水气。
  洁白衬衫的棉质布料柔软光洁,他的领口敞开了,露出结实的脖颈。
  陆姩几乎以为,好一个风度翩翩的正经人。
  相比之下,她就轻挑了,只用一条大毛巾包住自己。上面坦荡荡,下面一双大长腿,光着脚。她一手按住毛巾上的结:“你手上的那一本是正经书?”
  彭安:“我没有不正经的书。”
  她笑一笑:“你不是说你了解人体构造嘛?”
  “生物书也是正经书,跟陈展星那些西洋薄纱不一样。”直到现在,彭安还是撇开自己和那一本西洋女人封面的关系。
  陆姩径自在床边躺下,拉着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枕上洁白,被子也白,只有她一头黑发散开,像是缠人的藤蔓。
  她不邀请他。
  彭安放下了书,走到床前。他一手插在裤袋,很是淡漠。
  她弯了眉。
  他摘下眼镜,整个人盖在被子之下。
  被子下,光线暗的,一切凭手感、凭味道。他摸索着毛巾上的结,一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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