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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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小娘子见了,不动心。
  但他却是自己的,心头生出一股得意来,庆幸在新婚夜遇到的是郎君,又有一丝后怕,若她嫁的人当真是大公子,而非眼前的郎君,她该怎么办。
  她错了,她冤枉了菩萨,不该刮了菩萨的金身。
  待他日回去凤城,定要去庄子上,让祥云重新再去给那菩萨塑上一层金身,再点上几炷香,向菩萨赔罪。
  谢劭看着小娘子一副做错事求原谅的脸,心底余下的一丝别扭彻底化为乌有,伸手过去揽住她的肩头,柔声道:“没有,为夫娶了一位富商娘子,为夫应该高兴。”
  话音一落,怀里的娘子突然抬起头来,在他的下颚上一吻,一双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郎君真好,我以为郎君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呢。”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谢劭一笑,手掌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摩挲,低声道:“娘子宁愿放弃好日子,也要跟着我吃苦,待我如此真心,我怎能辜负?”低头看着她仰起来的朱唇,隐隐的轮廓,幽幽的香气,在朦胧的夜色下无不勾人无限遐想,气不气的,都无关紧要了,心思已经偏了方向,“旁的为夫暂且还在努力,唯独一样能办到。”
  小娘子全然不知道危险,呆呆地问出一句,“办到什么?”
  郎君没应,唇压下去含住她的唇瓣,一番描绘,舌尖把小娘子搅得七荤八素,又才移向她的耳垂,轻轻一咬,哑声道:“让娘子快活。”
  唇瓣在她颈项之间游走,温殊色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惊愕于他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郎君你要不要脸……”
  话没说完,郎君伸手拨了一下昨夜刚采摘的一枚药勺花蕾,小娘子惊呼一声,声儿全被郎君堵进了喉咙里,细细碎碎……
  —
  翌日起来,小娘子旧伤添新伤,夜里被郎君拿他治疗肩伤的金疮药替她抹了一层,一阵凉飕盖过了火辣,待药效一过,又是昨儿那番感觉,又酸又涨。
  郎君早早进了宫,去领命上职,走之前狠狠在她后颈子上留了个唇印,“娘子在家好生歇息,为夫去努力。”
  晴姑姑昨儿还同她说,“姑爷这个年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一旦破了戒,娘子便要受苦了。”
  她还不明白是何意,今儿总算知道了,他哪里是身强力壮,他就是头驴。
  他是没生气也没扒自己皮,只是把心头的那口气都使在了她身子里头,看着铜镜中自己颈子和肩头上的伤痕,咬牙骂了一声,“狗东西。”她还怎么出去。
  她不能出去,文叔便找上门来,见到温殊色一脸神色奕奕,“老奴照着二娘子所说,昨夜把那合约拿给了姜尚书,姜尚书今儿一早便派人送了过来。”说着从袖筒内把合约拿了出来,递向温殊色。
  温殊色接过,一展开,便看到了合约上已经按上了姜尚书的手指印。
  这便是成了。
  温殊色松了一口气,把合约还给了文叔,“当官的人脑袋里面有十八道弯,这里头的名堂,谁猜对了谁便是赢家,文叔回去备好银钱便是。”
  两日后,其他三家的人还在相互试探所出的价格,觅仙楼突然退出了竞价,不买姜家的传家之宝。
  因事前已经与姜尚书签定了购买合约,文叔算是违约,照着条款上的赔付价格,一分不少地赔偿给了姜尚书。
  姜尚书叹了一声,说是败了心情,既是天意,便继续留着家传之宝,不打算卖了。
  其他三家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两日后向太子宴席上献菜的酒楼,便定在了觅仙楼。
  文叔忙得脚不沾地,温殊色也去酒楼帮忙,同文叔确定完要献的酒菜,刚出门口便见到了立在门外的温家大夫人。
  几日不见,大夫人憔悴了许多。
  自从上回温家大公子和三娘子去了一趟谢家回去后,大夫人便睡不着觉,后悔也无用,怨何自己把路堵死了。
  说好了不相干,如今人家过得再好,她也没脸上门,一直到今日,伯爵夫人找上门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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