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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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上下都软得没了力气,荆微骊只能哼唧两声以表不满。
  可这些在樊封听来,反倒是更像一种邀请。
  手臂也跟着换了阵地,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送到了床榻上。
  床帐自解开后便没再系上,眼下倒是给他行了便宜。
  床帐一角被她团在掌心,芙蓉色的布料皱皱巴巴不成样子,如同她此刻的心。
  她咬牙,撑着最后一点神智,试图推搡他:“等等,现在还不行。”
  樊封扬眉,眼神中云浪翻腾,镇压的蛟龙好似下一刻便要冲出来:“嗯?”
  看向他光秃秃、只有疤痕的手腕,荆微骊羞得牙关都在抖:“你能不能,先把那串红绳戴上?”
  樊封笑出声,却没说不。
  随着压着她的胸膛离去,荆微骊也稍微松口气,看着男人气定神闲照的背影,她攥床帐的手也松开了。
  没一会儿,樊封转过身,冲她晃了晃自己的手,细长的红格外惹眼。
  他道:“现在,阿骊可以凭我处置了罢?”
  —
  翌日晌午。
  看着已经被扯得不能再穿的衣裳,荆微骊心疼得直咬牙:“你下次能不能有点轻重,我还挺喜欢这件的。”
  樊封勾唇,手臂一抬直接又将她揽了回来。
  陡然失去了重心,天旋地转一瞬,荆微骊直直摔进了男人胸膛之中,喉中难以自控地溢出一声。
  被自己的声音惊到说不出话,荆微骊恼羞成怒地锤樊封:“你下次再这样就不让你亲了!”
  原本以为能靠这个筹码威胁到他,可没想到男人的面上依旧笑得淡然:“也行,那我委屈委屈,以后直接做正事。”
  委屈你个头!
  意识到不能跟这人掰扯,荆微骊又锤了下,语气娇嗲:“你好好说话,我正生气呢。”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小心。”樊封纵容地望过去,视线仅在她手里的衣服上停了半瞬,便道:“今日我休沐,不如陪你去铺子里选几匹布做新衣裳?”
  荆微骊有些没脾气,嘟囔道:“我又不是图新衣裳……”
  飞速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下,樊封直言:“所以,阿骊是在冲我撒娇?”
  “我可没说!”荆微骊奓毛,捂着耳朵从榻上跳起来,还不忘瞪他:“新衣裳也不是不能有,你不许赖账。”
  “我哪里敢赖,毕竟——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实在是受不了这人说不了正经话的痞样,荆微骊面色更窘了。
  穿戴整齐后,两个人上了去东大街的马车。
  许是发现两条红绳上的银珠不一样,路上时,荆微骊一直抓着男人的手。
  她有意无意地会蹭到他掌心,软绵绵的一下,每一次都很快掠过去了,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勾起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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