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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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是朝气蓬勃了。
  他不应该嫌她不守规矩吗?那么正经一人。
  银阑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对尺殊心存误解,解释道:“岭之看着不苟言笑,实则也不乏离经叛道之心——沛沛,你多与他来往就知道了。”
  她才不想知道。
  虞沛泄气似的往桌上一趴:“这事儿先别定吧,等回学宫了再说,行么?”
  银阑有替她引路的念头,却不是个蛮来生作的性子,甚至对她也多有纵容。
  看她不愿意,他道:“好。你如今已经能自己拿主意,为兄也只是提供建议,如何做在你自己。”
  “嗯嗯!”虞沛连连点头。
  三人在酒楼里用过午饭,又去游湖泛舟。
  小半天下来,虞沛越发觉得银阑说得不错——
  尺殊看着是死守规矩,不爱笑、知分寸,但相处时间久了,就会发现这人并非是固执保守的人。
  相反,他本质上与银阑很像,是个特立独行的性子。
  对什么乡野怪谈都知道,何种妖魔鬼怪都能打趣个一二三,甚还聊了不少妖祟作弄人的故事。不喜欢一坐就要小半钟头的象棋牌戏,反对街边杂耍颇感兴趣,要不是银阑拦着他,险叫他也上前耍一番杂戏。
  逛书摊时爱挑些志奇画本,偶尔聊起地府异闻,便会冷下脸就嘲一顿那些鬼差阿谀奉承的作派,到了气头上,连他爹老子都拉出来痛斥几番。
  重斥完自家亲爹,又开始贬斥天域的不是,从迂腐不知变通,到强势不知通融,什么话都能往外蹦,竟连她都听得胆战心惊。
  就这半天的工夫,尺殊的形象在她心里算是颠覆得彻彻底底。
  到了晚上回鲛宫时,银阑才与她道:“在我们几人之中,岭之看似保守,算得最为激进。”
  虞沛:“……看出来了。”
  怪不得当时尺殊会说鬼魄的情绪与人类大不相同。
  银阑:“他当日是为鬼界吐故纳新,才入了千光剑派。但修真界也并非处处为好,时日一久,他不免对天域颇有微词。日后你与他免不了往来,诸多话需自加辨别,可听可不听。”
  虞沛顿了步。
  他以前只带她外出游历,或是教她如何应敌,却从没说过这些。
  她点头应了,在进鲛宫时,忽听见系统说:“小殿下!马上就要发布最后一个任务了。”
  虞沛倏地抬眸,脑海中浮现出原书的大致剧情。
  如果是按照原书的剧情,她的确快到下线的时候了。
  原书里,女二从古墓寻宝回来后,偷偷拿走了他们那组的千机匙。过后不久,这事就被学宫仙师查出来了,她也因此被赶出学宫。回御灵宗的路上,她买下了妖奴伏诀,并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了他身上,招来了伏诀的怨恨。
  回到御灵宗后,她原想让问竹仙君帮她重回学宫,但在问竹眼里,她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利用价值,成了个只晓得招惹麻烦的累赘。恰逢女二的渣爹出现,见问竹仙君靠不住了,女二便决定叛出师门,并从渣爹那儿拿到了一粒毒药,想尽办法偷上云涟山喂给了宿盏的心脏。
  这一决定重伤了宿盏的心脏不说,她也被联手的问竹仙君和伏诀杀害,就此断送了性命。
  粗略回忆一番,虞沛追问:“最后一个任务是什么?”
  系统解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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