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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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出逃清风镇与新桥镇, 差点遇险, 回去后他贴在她身上发了三天三夜的疯。
  饿了就喝水, 喝多了就想解手。他箍紧她的腰,不让她离床。
  越是痛苦,解锁的新花式越多。
  她舒服到麻木,全身被他那根铁锤敲酥,稍微一碰就化成一滩水。
  第二次出逃苏州,尽管这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逃,但刺激感比先前更多。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偶尔期待他会发觉她逃到了哪里,偶尔希望他永远不要发现。
  那次回去不久就过了年,年假一过,师傅精心打造的各种玩具也都送到了宁园里。
  关起门来,从午晌到天黑,她头晕眼花,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句犟嘴话。
  真是奇怪,偏偏他从不觉得累。
  不见面的时候,身体发着寂寞的潮声。见面后,潮汐都被打散,她的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胸膛上面,眼前发黑。
  作为惩罚,他不会用言语羞辱她,不会用刑具打骂她,不会故意摧毁她的人格,碾压她的自尊。作为惩罚,他从来会在这事上面下狠手。
  她是怕了的。
  也许她有心想走,但其实走了也没意思。何况走了一定会被他找到,何必自讨苦果吃。
  凝珑抬起手,想安慰似的摸一摸他湿漉漉的脑袋,可又不愿把手掌拍湿。只好握紧伞柄,“起来吧,让人看见了再笑话你。”
  冠怀生慢慢站起,同时手里被塞进了一个伞柄。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几下,把伞柄握紧,撑着足够俩人躲雨的伞,把伞朝她那边倾斜了很多。
  他问:“你刚才去哪里了?”
  凝珑回:“去了伞铺,买了这把稍大些的伞。”
  顿了顿,又反问他:“你是来找我的吗?”
  冠怀生面露羞赧,迟疑地颔了颔首,“我见你走进一道巷里,之后很长时间内都未出来。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我又逃走了?”凝珑侧眼看他。
  他好像无家可归的可怜流浪狗啊。
  冠怀生知道自己误会她了,脸上莫名升起一股薄红,飞快地“嗯”了一声。
  其实在这世间,男人的脸红也能造出一股心动。
  凝珑郁闷的心稍微平静一些。
  从这里到他们歇脚的院,还要走上很长一段距离。这段距离足够俩人把误会说开,把话说清楚。
  凝珑主动开口说道:“把那晚在山里想说的都跟我说了吧。”
  这是在主动问起真相。她说:“无论真相如何,我都能接受。”
  冠怀生便如实相告。
  他告诉凝珑,凝家作恶多端,绑架马云娘正是出自凝检凝理这对父子俩的手。
  凝理是巫教教首,他问:“还记得先前我跟你说过的那几间莫名出现的院落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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