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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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d!”邓倚芳愤愤道,低头看见地上木牌,写着赫夫人的木牌上几个鲜明狗脚印。
  邓倚芳目光停留了会,挺了挺腰杆,哼了声优雅搂过披肩,转身回到小亭子。
  赫峯安静坐在一旁梧桐树秋千上,额角抵着绳索,目光不知道停在哪。
  又或许不在哪,只在他封闭的世界里。
  邓倚芳小心走近,无比轻柔地拍了拍自闭的儿子,厚厚衣服下露出一小节瘦削手腕,上面几道骇人疤痕。
  邓倚芳在儿子身边轻声笑道:“今年我们也努力活下去吧。”
  邓倚芳不知道自己正和儿子说,还是和自己说。
  没有人理她。邓倚芳还是扬了扬唇,她早已习惯,这不被回应的人生。
  软弱的娘家,无能的丈夫,自闭的儿子,从来没有人理会她的话。
  邓倚芳收回手,正要转身离开。
  “母亲”,久违的声音响起。多少年了,十年?十一年?
  邓倚芳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秋千上清隽的少年缓缓抬头,清澈温柔的眼睛像从未被打扰过的安静羊儿。
  赫峯微微露出一个笑脸,很轻地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赫先生。”
  观星台站着孑然一身的男人。
  绚烂的烟花比银河还闪耀,翻腾的云海还回荡着九百九十九发烟花的喧哗声。
  老住持双手合十,朝形男人欠身,乐呵笑道:“多谢赫先生慷慨。怎么不见夫人?”
  赫寰鸣望着山风吹落的烟花,“她不会来了。”
  老住持躬身,没再多说。
  小庙侧道又上来了一个枯瘦的人,那身影映在寺庙红墙上,似阴魂野鬼,“呼呼,关虹还好意思来,操他妈的贱.婊.子,背后搞老子是吧。”
  赫寰鸣偏了下眼眸。阴影中陈肥龙走出,抬手就扇了那男人一巴掌,墙上人影像纸糊的一样,立马倒翻在地。
  男人一阵长长咳嗽,似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身子却虚弱得使不出半点劲,只能扯着粗气,“赫、赫寰鸣,你,你居然敢打我!我是你大哥,你居然敢打我!”
  赫寰鸣垂下视线,用看狗的眼神看着发冷蜷缩在地上的赫寰啸。
  “你最好祈祷判的是死刑”,他冰冷道。
  “阿弥陀佛——”主持一声嗟叹。
  “阿弥陀佛。”
  郑彩霞为云有房念完经文。
  云桉坐在门口,看着天边的星星发呆。
  “六六——”屋里母亲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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