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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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开案发地之前,陆青帆特意交代了余下四个号的客人们莫要言谈康大学士之事,为逝者保有最后的尊荣。
  他们嘴上应下,方才却还是都说了。言而无信被当场抓了个现行,面上皆有些臊得慌。
  “大人为何要将这几人筛出?难道我们就有嫌疑不成?”此前便在斋内留宿的看客不忿地道:“我们就在屋子里睡了个觉,怎得就成了凶犯?”
  陆青帆反问一句:“谁能证明你在屋中睡觉?”
  反驳的男子脸一红,“无人。”
  “康大学士死于两盏茶左右前,当时我们无人还在山门外排号,拿了号牌以后也一直在一处等待听经。此间小厮可以作证。”
  陆青帆本不愿啰嗦,碍于接下来他要询问口供,若这些人一直吵嚷不服太影响破案,他只得多解释两句。
  小厮点点头赞同道:“确如大人所言。”
  第277章 一众嫌犯
  “后山处乃是高墙,除非有本官这等武艺在身之人,否则旁人跃上都难。”
  故而,死者必然仍在祥龙斋内。
  “大人说死者是何时死的便是何时?万一你就是想给自己洗脱嫌疑呢……”方才那人还嘴硬,被陆青帆冷冽的视线越盯声音越小。
  “随本官一道来此的还有当今圣上御封一品仵作云曦,她的验尸结论当可服众吧?”陆青帆意味不明地反问一句:“还是阁下以为自己比当今圣上更会惜才辩才?”
  此言一出无异于冠上忤逆之名,说话之人立刻脸色煞白,忙不迭道“不敢不敢”。
  “本官身为三品刑部侍郎,前来探寻要案、寻康大学士配合调查,意外发现康大学士身死,如今接手此案调查,本官有御赐令牌在手,谁还有异议?”
  陆青帆一手持令牌、一手轻轻碰了碰腰间长剑,故意泄露些许内劲压迫众人。
  在场之人皆是普通人、有些还是学子,骤然感受到一股难掩的压迫后不敢再言个“不”字。
  见到大家终于愿意配合调查,陆青帆便按照访客名册念了几个人的名讳,令其说明来意。
  依祥龙斋的规矩,入山听经者凡众、大多不允在斋内过夜,但这些人常驻听经,已然显出几分不同来。
  第一个被点名的名唤万尺,乃是今年来大考的学子,因受康大学士教诲顿悟,接连入住数日、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只求留在此处温书、等待大考。
  跟万尺情况相似的还有江南来的两个学子,一唤元辰,一唤闵进财。
  三人在祥龙斋内借住小半月后熟稔起来、反而成了至交好友,常在一起清谈策论。
  胡子越是宫中御林军的普通护卫,前段时间休沐,便想着在飞鹤峰多待些日子,休养生息。他手持旧人令牌来山中小住亦有五日,不想才离开没两天就发生了废太子逼宫一案。
  “属下在山上听闻此事当真令人唏嘘,陆侍郎那会儿在场吗?”胡子越倒是个自来熟,还没说两句就开始跟陆青帆攀交情。
  陆青帆斜睨胡子越一眼,淡淡地道:“胡公子还是先说说那令牌究竟是‘哪位故人’之物吧。”
  “哦,就是这个。”
  胡子越说着,将手里一个不大的玉佩递给陆青帆,呐呐地道:“其实这个玉佩的来历下官也不知道,是专门放在御林军休憩的小间内的。说是上峰的时候带上便可直接入内。”
  具体是何含义、玉佩又出自谁手,他一概不知。
  陆青帆望着那精巧秀丽的白玉佩,此物虽然不值钱、但花样匠工皆属精品,当是一些人家专门做来送给小辈把玩之物,图个贴身保管,含义不同。
  陆青帆颔首道:“既然如此,那便是御林军内谁人来用都可,是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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