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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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男人应得爽快,“叔叔不折磨绵绵,只满足绵绵。”
  话音落地,埋进深处的三根手指猛地抽离,拨开可有可无的内裤,怒红硬烫的性器整根插入,小穴前一秒空虚地发痒,下一秒便被肉身严丝合缝地填满,干得又快又狠。
  “啊啊——唔——”
  安岚被人狠狠插了上百下,全身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弥散至血肉的酥意瞬间凝聚一团,如烟花般炸裂在胸腔内,眼前闪过一片耀眼白光。
  多汁紧致的甬道死命绞缠壮硕的肉身,越吸越紧,一寸寸咬死不放。
  他被夹得舒服极了,拧着眉粗喘几声,耐心等到她恢复平静后,两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伴着一阵清晰悦耳的水声,失禁的下体似喷泉般倾泻,尿湿他的大腿和床单。
  两人同时愣了下。
  男人低头看着被热汁浇湿的裤子,还有一片狼藉的床,看她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还想继续么?”
  安岚脑子晕乎乎的,咬了咬唇,冷静地劝道:“要不算了吧,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做剧烈运动,万一伤口恶化就麻烦了。”
  话说着,她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身子微动,被他死死按住腰,冷哼一声,“所以,你吃好了,就不管我了?”
  安岚闻言看了眼高高耸立的某物,赤红且狰狞,青筋盘旋跳动,每一次近看都会觉得害怕。
  她想着刚被它弄时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心头痒痒的,垂眼看向别处,脸红到耳根。
  “我管。”
  蒋逸风莞尔一笑,松手放开她。
  其实今晚他本就没想真的做到底,身体原因是一部分,更多的他希望自己给她的性爱体验永远都是完美的。
  要怪就怪她在耳边叫得实在太骚,他一个没忍住还是破了戒。
  现在看来,伤口裂开是迟早的事。
  不过也无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小内裤上全是水,她穿着难受,索性脱了,跪在他两腿间,细致地用湿纸巾擦拭汁水淋淋的性器。
  蒋逸风低声调侃,“你自己的还嫌弃?”
  “谁说我嫌弃自己。”
  她郁闷地瞪他,“我是嫌弃你。”
  他笑而不语,稍有兴致地盯着她酡红的小脸,翘起光溜溜的小屁股低头埋下去,单手握住粗壮肉身上下撸动,软糯的小红舌细细舔过头部,紧密地绕着海绵体打圈,唇瓣微张,倏地含进整个前端。
  “呃呼...”
  男人舒服地长喘,光看着这一幕都觉得热血沸腾,只想摁住她的头狠狠往上顶,插进紧致湿热的喉腔,干得她眼泪汪汪地流口水。
  她之前口过几次,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头部下面的沟壑有条细细的筋脉,她含住用舌头狂舔那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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