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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以为拿我当垫背,就不会把你交给陛下!」曇孺愤怒的将剑再贴近脖子。
  祁薺公再说道:「我相信依曇孺公对陛下的忠心,是会把我交出去!不过曇孺公,到时我也会将自己所知所见告诉陛下…,到时陛下仍会相信你的忠诚吗?」
  「你…不要说我不敢!走!」曇孺怒视祁薺公,逼着要他跟自己走。
  韦娄却带一批武士将祁薺公的人刺杀之后,剑也直刺祁薺公,让他死前仍瞪眼看着刺死自己的韦娄。
  曇孺也讶异地叫了声:「你…」
  看着祁薺公断气,韦娄转身开口:「不能把他交给陛下!为曇孺公好,这次是能让陛下重新信任曇孺公的好机会。」
  「哼!」曇孺剑指向韦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祁薺公共谋,更加想把我拖下水当垫背!」
  韦娄放下剑跟曇孺求饶,「曇孺公,我也是被祁薺公给陷害的!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知道祁薺公他的反叛之心呢?」
  曇孺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了变化,韦娄继续说:「我早知道祁薺公是不会甘心放弃权势而隐身在你的背后,这是在港口一事就已察觉。只是碍于被陛下误解而失势便作罢,不过在祁薺公再度登门照访之后,便想藉机知道他的计谋而故意与之合作。请曇孺公不要怀疑我韦娄对您的忠心啊!」
  「他来找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曇孺疑惑。
  「要是曇孺公早已得知祁薺公的叛心,依曇孺公您的脾气,怎么会听信我之言,而依计在摩耶城会见祁薺公呢?」
  韦娄小心拨开曇孺的剑再说:「祁薺公是一位老谋深算之人,手下的人又是如此的眾多,如果不是这样,实在无法得知祁薺公的想法,更无法取得他的信任!」
  曇孺看了看韦娄,收剑转身就走,在身后的韦娄露出奸笑的脸。
  曇孺来到王宫接见女王,向女王告知祁薺公叛国一事。
  女王虽有些不解却也知道曇孺的忠心,心想这次能获得胜利,他也付出不少心力与拥有战功,于是将他提升掌刑部,重回辅臣的职称,原刑部重臣安盛公接首辅大臣一职。
  曇孺重回女王身边,内心无比欢喜。
  镇辕因战功卓越,被封为押梁州军主,执掌兵部。原掌兵部的玄丞公,转为辅军协助自己的儿子镇辕。
  来到深山的文范于一处无人空屋中独自思索,这几日以来所有的种种,也得知女王仍深信曇孺而生气,忘怀不了摩耶城所看到的情形与明月的死,进而对女王產生无法理解的心态,决定先让自己平息心情之后再做之后的打算。
  文范不让府邸人员知道,只让担心他的静儿知道所在之处。
  静儿带着一些物品先到最近的寺庙参拜后,在武士的掩护之下来到文范住所附近的瀑布,见他独自坐在瀑布附近的石头上闭眼盘坐着,原本不想打扰,却看见他身上有血跡,赶紧跑向前去。
  文范在她接近之时睁开眼睛,迎面而来是一对关心与心疼的眼神,笑着告诉她:「不是我的!」
  静儿放下心但也疑问:「那…为什么会有血跡?大人,您真的没骗静儿!」
  文范摇摇头表情变严肃,「是一名已故父亲部属的遗孤所流的血,本想带她脱离杀父仇人的痛苦深渊,却因我而死!我无法忘记她为我挡下箭,死于我怀中的情景,更无法理解陛下为何如此信任背叛她的曇孺!所以我开始厌倦这一切,不想见任何人,更想逃离这里。」起身走向瀑布前。
  静儿走在他身后,「不过,陛下对您的失踪很心急,一直在找大人您!」
  「我目前还无法面对任何人,让我心情平静下来再说吧!」静儿听得出来文范的心情,知道他为一名无辜因他而死的人,心里自责着,政治的一切她不懂,无法帮文范解开对陛下的误解,只能默默在身边守着、陪伴他。
  静儿在沉默几刻后,向文范说道:「大人,春日的深山中仍寒风冰冷,对您的身体不好,可以让静儿针灸助您调息吗?」
  「嗯…!」文范点头带着静儿回到暂时栖身的无人小屋。
  几名武士在屋外的护卫下,让静儿帮忙擦拭身体之后施针。
  静儿看见他手臂上之前遗留的伤痕,忍不住心疼地碰触,文范对她微笑,「都不痛了,还在心疼!我会照顾自己!让你担心,我过意不去,所以才让你来。既然来了,就不要为之前的事掛心好吗?」静儿点头为他施针帮助调息身体。
  经过几刻的调息,文范换上静儿所带来的乾净衣裳,整个人也就清爽许多,他让静儿在身边陪伴数日便要她离开,等过些时日再来,以免让人怀疑,而曝露他的行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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