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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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给我快点!就这么个证据找不到吗?你是个废物吧,又贱又蠢的女人!”马恩则扶着脑袋胡言乱语,他眼前已出现云满桃和茶杯的重影,大脑比醉酒时更加昏沉,刺痛感遍布他的神经,控制他闭上双眼去躲避疼痛的纠缠。
  待马恩则完全倒下,像个死人躺在席垫上,云满桃轻轻走去踢了他一脚。
  “喂!喂!你怎么了?”她蹲下来拍打他的脸,“你怎么晕了?”
  喝下安眠药的马恩则对外部世界毫无感知,云满桃甚至捏住他的耳骨左右蹂躏。
  “死畜生,听得见我说话吗?”她使劲拍拍马恩则的后脑勺,“你死啦?看来你真的死了。”
  她搀扶起晕倒的男人,将他胳膊搭在肩上,艰难地拖着他走出茶庄。马恩则虽然和她一样高,看上去瘦小虚弱,体重却不轻,费她好大功夫才把他送上车。
  副驾驶位上的马恩则现在就是头死猪,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云满桃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专心开车,可她身体不受使唤地颤抖。
  一定要做到,她想,一定要杀了马恩则,不然一切都白费了。她和元仲闻的未来、机会甚至性命,全部搭建在减少的威胁恐吓上。
  离郊区公路越近周围车辆就越少,慢慢的窗外一个车影人影都看不见了。云满桃停在公路入口,从后座取来强力胶布,绕上马恩则的手,缠上他脏兮兮的脚踝。
  形如死尸的马恩则不是一个具有反抗能力的男人,对云满桃来说他是牲畜,需要智慧和力量去擒拿,而牲畜和有工具的人对比总是落败下风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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