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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做什么?”昶燮眯着眼,看着焘奡在给熟睡中的幼椿梳头,这样的场景真是诡异的很。
  焘奡似乎很惊讶昶燮的出现,眼神落到了奶白色的脚踝上金色细链,变得了然,“凌公子真是小人行径,有了婚约便可以随意入梦吗?”
  “是因为它察觉到了你要害她,才把我唤过来的。”
  “只是梳头,怎么到你嘴里就是害她了。”焘奡摸着幼椿柔顺的青丝,梳子从头梳到尾,动作轻柔的像怕吵醒幼椿,“只是想为她梳去三千烦恼丝。”
  “我可以让她失忆又不会伤害到她,但是你的方法未必不会伤到她吧?”昶燮几乎一下就想通,之前幼椿和他说的不要某段记忆,“若真的不会伤到她,法器也不会把我召唤到这里。”
  焘奡抬起头,看着昶燮,良久,才把梳子丢到了地上。
  “记住你说的。”
  焘奡化为影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铃铛察觉到危险消失,昶燮睁开眼,看着纱幔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坐起来看着在玩折纸的邬羲和。在出来隧道之后,焘奡并没有跟上来,他只见到了昏迷的幼椿和面色难看到极点的邬羲和。
  便干脆把他们都带回了青启城,路上邬羲和只是让睡觉,是的,睡觉。他从辟谷开始连带睡觉也一并摒弃,如今让他睡觉。最后邬羲和甚至在他卧房里逼着他睡觉,“你怎么知道的?”
  “你要是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你也能猜到焘奡会做什么。”
  “也许吧。”昶燮耸了耸肩,“不过焘奡为什么和你一样希望她忘记栖霞镇里发生的事情?”
  昶燮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所以在他的认知里,认为邬羲和和焘奡都是希望幼椿忘记地宫里的事情,他只觉得在阵法里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我和幼椿是家务事,焘奡是不安好心。”
  这句话算是解释,又不算,与其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变相去堵昶燮追问的嘴。
  “我可以让幼椿不记得,但你会失忆吗?”昶燮看着邬羲和的背影,一腿盘着,一腿架着手肘,“哦,不对,我换个说法,那你想失忆吗?”
  邬羲和转过身看着昶燮不怀好意的笑,沉吟道:“你想做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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