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限(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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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不是那样!」夏逢霖着急着解释,没想到这件事又绕不过去了,心一横,扒开纪云深的被子,拉下纪云深的内裤,想帮他口交。
  「这哪算让我欺压。」纪云深不让他咬,「张开大腿让我干才是。」
  「我没清乾净。」夏逢霖很为难。
  纪云深微微挑唇,「洗乾净了那还算欺压吗?」
  夏逢霖是个很重视事前清洁的人,他总是怕自己脏,弄脏纪云深,破坏两个人的体验,每次做之前总是要清得乾乾净净才让纪云深上,唯一的退让到目前为止也就是能让纪云深帮他清。
  纪云深平时总由着青年的心意,今天却别有心思。
  「真的不行,脏,怕弄脏您。」夏逢霖低低说道。
  「既然是欺压就不能由着你。」纪云深伸手,一把扯掉夏逢霖的内裤。
  他们平时睡觉为了怕互相抢被,一直分盖两床被子,刚夏逢霖要扒下纪云深被子时,自己身上的被子就掉了。
  纪云深撑起身翻到夏逢霖身上,吻上青年的唇。
  夏逢霖内心很牴触没有清理过的性爱,他不是不爱被纪云深碰,他是真心怕自己脏。
  可是纪云深吻下来,男人初醒时身上口中那清冽的气味特别强烈,夏逢霖想这应该就是荷尔蒙的气味,他很快就全身发软,使不上一丝抗拒的力气。男人对他吸引力太强,他光是被这样吻着,全身的细胞就都在叫嚣着同一件事——想被充满、想被衝撞,想在一个早晨的恶梦之后得到抚慰。
  想要只有纪云深能带给他的高潮。
  但纪云深伸手去床头捞润滑液时,夏逢霖又有几秒鐘的清醒,他心想真的不可以,但想要挣扎又怕踢到纪云深身下的东西——那器具现在有多兴奋,刚才的姿势贴得太紧,他很清楚。
  「一大早的,我没清,真的脏。」夏逢霖动也没动,但内心却激烈拉扯着。他跟纪云深做,从来没有这么不愿意过。
  纪云深勾了勾唇,「所以这才叫欺压,不顾你的意,懂吗?」他话里蕴着笑意,尾音微微上扬,又酥又撩的。
  要不是纪云深提醒,夏逢霖早忘记欺压这个主题了,他却在男人手指探进来的那刻,身体绷到极点,明明不疼,眼底却彷彿被逼出一点泪光。
  青年没答话,脸憋得微红,纪云深本该疼惜地打消插入的念头,但他今天偏偏不肯,执意地再多添手指,用最快的速度将青年的后穴拓得松软。
  夏逢霖的睫毛很长,此时微闭着眼,加上忍耐,舖盖在洁白的眼瞼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更长更浓密,还有一丝丝脆弱,丝毫不见平时待人接物的那种冷淡。
  纪云深疼爱地分别轻轻吻了吻青年的双眼,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只戴了从长老那里讨的能量保险套就缓缓撑开穴口、没入、深埋其中。
  因为负罪感,夏逢霖的身体比平时欢爱还要更紧绷一些,相对的却也特别敏感禁不起撩,纪云深费尽心思想要让青年失去理智,自然是次次撞上敏感点,来回撞个十数次后,青年身躯已经颤得厉害。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跟老公做到底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
  「你不知道你无论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吗?」
  纪云深接连拋出好几个问题,青年却只是呻吟连连,一下答是,一下答知道,一下答不知道,完全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纪云深低低地笑了。青年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调教,在床上是愈来愈配合,让喊什么就喊什么,还是会害羞,但更能放得开,但今早突如其来的性事,却让青年完全错乱,迷失在情慾之中,连话都说不完整,更是让他慾望高涨。
  纪云深又多衝撞了几下,夏逢霖就哆嗦着被干到高潮,纪云深眼见目的已达到,本想退出到厕所解决,但夏逢霖却双眼迷离地看着他,要他射在里面。
  纪云深暗骂一声脏话,青年这么黏人,害他想装绅士都没办法了。他抽插得既急又快,感受着嫩肉紧密地包裹着自己,迅速地摩擦着彼此。
  在纪云深快射精的同时,青年的阴茎已疲软下来,非常可爱,但是青年的脸色却愈益潮红,像又进入另一波的高潮。
  「唔……」夏逢霖的身体发颤,这种感觉他既陌生又熟悉,爽得难以言喻,但是这分明就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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