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性 第7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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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行箴就送自己嘴里了,面前一整盘得有八九个,前一半儿他吃得很快,后面慢了下来,总感觉每吃完一个,离时聆跟他道别就近一步。
  盘子只剩一层匀开了的酱汁时,商行箴轻轻撂下筷子,说:“真想把你关起来啊。”
  这个想法很幼稚也很不实际,纯粹是满足个人私欲的荒谬念头,杨纳瑞作为一只动物都不爱成天在屋里呆着,白天得跑庭院撒欢儿才高兴,何况时聆是人。
  但这个圈禁的想法切切实实在商行箴的脑海里闪现过很多遍,他甚至在工作之余设想了许多画面,将时聆放在床头,摘掉那串叮铃作响的脚链,换上一副连接床柱的镣铐;或是剥光了扔一个定制的巨型玻璃箱里,晚上就放出来给他拉琴。
  肖想无法变为现实,回房后商行箴只能把它当成玩笑话说给时聆听,时聆正撅着屁股找保养皮肤的乳液,闻言回头道:“我就说你变态吧,你还不承认。”
  商行箴接过那罐乳液,拧开了盖子挖一坨,问:“我什么时候否认过?”
  时聆撑在衣帽间的沙发凳上,说:“每次我说完你就弄得更狠,可不就是不认同。”
  睡裤很容易扒拉,商行箴将乳液给时聆抹上,用掌心的温度在皮肤上揉开。
  一个暑假让时聆从生涩学会主动,他往后蹭了蹭商行箴的手,被商行箴扇了一掌:“明天不想军训了?”
  时聆说:“你又没认真听我说话,明天是入学报到,后天才开始军训。”
  乳液在两瓣皮肤上抹匀了,商行箴又在指头沾上一点:“在默许什么?”
  时聆蹭他:“你别装傻。”
  商行箴就把那点乳液抹到了别的地方。
  今晚商行箴用的最喜欢的姿势,他面对面把时聆整个人托抱起来,时聆别无他法,只能在他身上寻找支撑点,胳膊环着他,两条腿也盘着他。
  无论他往哪处走,走得快了或慢了,时聆被折腾得受不了,语无伦次嚷着“不要”和“喜欢”,轮番叫着“叔叔”和“商行箴”,攀在他身上的力道却一分都不会少。
  商行箴不欲弄时聆太久,怕时聆明早不肯起床,他把人往上掂了掂,贴着时聆的耳垂像是在轻吻,哄道:“宝宝,喊我个好听的。”
  时聆嗓子有点沙哑,后半段只会哼哼,脸埋在商行箴脖子下方,拖长了鼻音:“嗯。”
  “喊我。”商行箴拍拍他。
  时聆的声音有些变调,听起来像是带了股撒娇劲儿:“老公。”
  像有什么电流在整个中枢神经系统乱窜一通,商行箴心里直后悔,后悔到分别前才哄时聆喊,他压根没听够。
  到底是顾不上疼惜,商行箴把人放下来扳过去压到书桌上,想着时聆刚搬来时的又乖又倔的模样,想着时聆闹别扭的小表情,想着时聆陪他工作时的小动作,晃得桌面摞好的书倾倒了噼噼啪啪摔到地上。
  最后商行箴抱时聆去洗澡,手掌顺着水流的痕迹爬过,时聆哪哪都是泛红的。
  答应过时聆开学那天要开摩托载他,商行箴一早把车从小车库里推出来了,停在车道上,回到屋里正碰上时聆洗漱完从楼上下来,步子有点慢。
  最后那一阶时聆瞪着商行箴背对他躬身蹲下的身影,其实离餐厅也就几步路距离,他还是趴上去了。
  小时候崴脚时聆就渴望有人能这么背他,尽管现在没崴脚,而是别的难以启齿的原因,况且没到要人背的地步,时聆仍然很享受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
  在潮湿的雨夜里,在绘商的长走廊,在家中的明灯下,往商行箴的背上这么一趴,时聆就认为自己的每一下心跳都有了归处。
  “这么早到外面干什么呢。”时聆抓了抓商行箴的发根,“我睁开眼你就不在旁边了。”
  商行箴说:“晨跑。”
  时聆不信:“你身上还是昨晚那股味儿。”
  商行箴只好换了个借口:“把你行李拎外面去了,待会儿老周到了直接给你搬车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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