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露(肉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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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里,小兔子还用她的爪子捂着自己耳朵埋着头。
  花儿轻哼一声,邪恶的手伸过去,那小兔子便在他的威压下变了身,细弱的脖子被他握在手心。
  “你,你干嘛····”
  偷偷跑去别的男人房里——
  小妖王的目光像要生吞了她,绵绵瑟瑟地:“你,你别生气。”
  呦,还能看出来他生气了。
  明知道她没什么事,还是把人衣裳扯了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兔子羞得全身粉红,捂着自己胸口的肚兜,眼里掬着一包泪:“你,你,你·········”
  可又有婚约在身,骂他浪荡登徒子似乎也不合道理,眼泪划过脸腮被他用指腹蹭掉:“哭什么。”
  该不会真的被敖红算计了吧。
  花儿心下一紧,便要扯她那碍事的肚兜,绵绵吓得闭着眼睛:“别,别这样——”
  花儿后知后觉,哦,她是在哭自己被欺负了。
  呵。
  看过多少次了。
  鬼使神差地,他喉咙发干,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揉捏,手劲越来越大,欺身上去,把小小的一只压在身下,捉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
  绵绵的唇瓣被他裹着说不出话。
  有种莫名其妙的恼火,似乎她就只该在他房里,给他上药,看他一个人,被他这样压在身下。
  这是妒忌。
  原来这是妒忌。
  花儿意识清醒地想,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因为一个人牵动情绪,紧张,在意,和无法忽视的占有欲。
  绵绵以为他要行那夫妻之事,这是她的命,她便没再反抗,顺从地躺在他身下,在他的攻城略地中轻轻抓着他的衣襟,有些怕,又有些期待——嫦娥姐姐说,夫妻之事甚美。
  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泪花散开。
  不知会如何美甚。
  花儿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这些东西,他知晓了自己心意,却不知晓床事。
  把人亲得嘴唇肿了,放水的冲动也不得缓解。
  只能克制自己燥热的欲望,撑起身子给她整理头发。
  绵绵睁着她无辜的大眼睛:“啊·········?”
  他怎么——
  小妖王给她擦了擦脸上湿漉漉的泪水和口水,又在她颊上捏了捏:“不准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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