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的狐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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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山慕沧安静的跪在床上,屋内点燃着蜡烛,却照不亮黝黑而寂静的夜色,魔界总是如此,烛光在这只会被黑暗渐渐吞噬。
  他浑身赤裸,白发温婉的落在背上及肩头,背脊清瘦修长,仔细看下却不单薄,蕴含着少年勃发的力量,反而增添一种难以言说的魅惑之力。
  他的身后有两名蒙着面的侍女,她们都禁止同他说话,一个正用心梳理他的长发,另一个将柔肤的膏脂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肌肤上,他是魔尊的炉鼎,整个身体都是属于魔尊的,所以他的身上不允许出现一丝一毫的瑕疵,必须完美到极致。
  他像个木头人似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光芒,仿佛早就认命沦为了魔尊的玩物,而且魔界里的众人都认为他已然迷失了自己,迷惘而无助的任由别人摆弄。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个软弱的人,也清楚反抗无用,从前几次他们把自己锁在床上,到换成了春药,他们折磨人的法子越来越厉害,涂山慕沧有时候觉得自己都要疯掉了。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只能变得越来越沉默,他们给他吃什么就吃什么,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取悦魔尊的床技也学的格外用心,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玩偶。
  现在,他们已不再严格管束他了,每天他都有半个时辰能在屋外走走,只不过双脚缠着铁链,令他无法跑动。
  再等等,涂山慕沧闭上眼睛,他会有办法逃出去的。
  侍女替他穿戴好衣服,这是独属于炉鼎的衣服,胯下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直延伸到屁股,这是为了方便魔尊随时都可以肏他,有时候魔尊想采补他的灵气时,也会不脱他的裤子,直接插进来弄。
  每当他打扮好自己,侍女会领着他出去散步,涂山慕沧会记下附近分布的防守和铁魔卫。
  这日晚上,魔尊会闭关半个月,他会把自己封闭在暗室,无人可以踏入,意味着他屋里没有别人,这是涂山慕沧逃走的最好时机。
  两名侍女在外间打坐守着他,他以不舒服的借口把她们两个借机唤进来,在她们看见自己眼睛的那一刻,他施展狐媚术将二人神志控制,趁机把她们打晕在地。
  他心脏怦怦直跳,弄倒了二人还不够,脚上的铁链需要锁才能打开,而钥匙在魔尊那。
  一想到魔尊,他的脸变得更为苍白,甚至全身起了恐惧的惊栗。
  解开了面纱后的魔尊矜贵优雅,容貌俊美,但那双细长蕴含着阴鸷的黑眸总是迫使涂山慕沧想起他的恐怖,族人被灭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双目一阵眩晕,他几乎是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踉跄的扶住窗沿,才不让自己倒下。
  灵力被锁住,他只能变成原型,一条小狗般大的九尾狐狸,跟着记忆里的防守图悄悄的溜了出去,他每一步都必须小心,既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被人看见。
  风青羽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好似一副修炼的模样,但他在并未修炼,只是想把情绪藏起来,他尽量不去想燕绯澜,但是燕绯澜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闯进他的心里。
  她现在又在做什么,那么多年过去,她心中可有半分想起过自己,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让他怎样都忘不掉,真让人可恨......
  寂静之中,蛟龙敏锐的嗅觉察觉到狐狸的气息,看来那只不安分的小狐狸偷偷的溜了出来想要偷走钥匙,风青羽一动不动,隐匿了身形,屋内瞬间空无一人,给涂山慕沧设下陷阱。
  涂山慕沧果然误以为房内没有人在,在房间里四处翻找钥匙,从一个盒子内,熟悉的气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那是燕绯澜的味道,他死也不会忘记她的味道。
  盒子就放在风青羽的枕头边,他飞快的打开后发现里面躺着一枚珠钗和四五条手帕,都是女修的丝物,他怎样都想不出为何燕绯澜的东西会出现在魔尊的房间,他不禁抬头望了一眼寂静到诡异的屋子,这个男人到底和燕绯澜有什么关系?
  但在困境中找到了她的东西无异于黑暗中的一束光。涂山慕沧激动的爪子都在微微颤抖,忍不住轻轻用鼻尖拱了拱她的手帕,他要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不断的催眠自己这东西是她送给自己的。
  凭借他的狐媚术是可以偷偷溜进魔尊的记忆里一探究竟,但要近魔尊的身,无异于火中取粟,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而此时门外响起护卫的脚步声,涂山慕沧不敢久留,一把叼起燕绯澜的东西,偷偷逃回了房间。
  在他离开后,风青羽出现在房内,目光移到他离开前的久留之处,手指一挥,盒子突然打开,里面干干净净。
  风青羽微微皱眉,将盒子关上,这只狐狸费劲千辛万苦,不偷走钥匙,偏偏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东西上面,可真是有意思,难道他认为这里面的东西对自己很重要?
  风青羽一路跟着他回去,自己倒想看看,这狐狸还有什么花样。
  涂山慕沧叼着燕绯澜的手帕和簪子溜回了屋内,他在脑后绾了个发髻,将簪子带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瞧,满意的不行。
  而一旁隐身的风青羽看着他的东西,胃里作呕,莫非这只狐狸喜欢女人的东西,可阿澜的东西岂是他一个畜牲能佩戴的。
  他正欲发作,又看见狐狸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把燕绯澜的手帕捧上了床,一只盖在脸上,其他的压在身下,他很喜欢燕绯澜的东西,不住的用脸磨蹭,还伸出舌尖舔了又舔,好好的丝绸帕子上全是狐狸的唾液。
  这样还不能使他满足,他紧紧压住其他帕子,身上覆盖着一层锦被,少年闭着眼睛,清瘦的身形不断在被子下耸动,嘴里发出沙哑的嘤咛,他的脸上泛起了幸福的潮红,被子耸动的更快,被角在大力的撞击下沿着莹润白皙的肩头滑落。
  风青羽是个男人,自然知道他在对着手帕自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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