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第10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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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的余和平却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笑了笑,捞着毯子遮住了下巴,梁成东说:“真能睡。”
  “几点了?”
  “天都快黑了。”梁成东说,“你也别老睡着了,起来吧。白天睡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
  余和平却没起来,而是躺着问说:“我今天能在你这里过夜么?”
  “你说呢?”梁成东笑了笑,“你想么?”
  余和平当然想,热烈地看着梁成东,梁成东说:“起来吧,等会吃了饭,我去把你的东西拿过来,以后就在这里住吧。”
  余和平一听立即爬了起来,高兴的很,动作牵扯到痛处,又缩了一下腿。梁成东就把他抱了起来,余和平搂着他的脖子,还有些难为情的模样,说:“以前都不知道,你力气那么大。”
  真的好大,仿佛使不完的力气一样,一点不像他知识分子的外表。
  当然还有些地方也不像,那么凶狠,野蛮,开疆辟土的时候充满了勇往直前的乞丐。
  梁成东将他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说:“别撩我,你在这看会电视。”
  梁成东把电视机打开,就去厨房做饭了。余和平却没心思看小说,即便是咋咋呼呼的小燕子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他趴在沙发上,看梁成东系着围裙在做饭。
  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梁成东真是居家必备的良品,如今这个好男人属于他了,他也能感受到昨夜过后梁成东对他的微妙改变。这其实在他的预料之内,在余欢身边长大,他早早地就明白了身体的魅力,性的魔力。
  他现在过的日子,真的是以前都没有想过的,以前的日子死气沉沉,看不到希望。好像就是认识梁成东之后,他的人生开始有了光。如今他最希望得到的已经得到,再考上一个大学,人生就圆满了。
  第144章 心软┃想你
  和梁成东发生关系之后, 余和平在爱情上感觉自己已经美满了,转而就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高考上……他可不想因为考不上大学让梁成东失望。
  梁成东对他的照顾更无微不至,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检查他交给余和平的任务完成了没有。余和平有时候想和梁成东亲热, 都被梁成东拒绝了, 说等他高考完再说。
  其实梁成东自己也不好受,他就像是食髓知味的猫, 已经尝了腥,每天和余和平睡在一起, 余和平在床上出奇地黏人, 非要搂着他睡, 天热,睡觉也不可能穿太多衣服,温热光滑的青春肉体抱在怀里, 脑子里就忍不住想余和平在他身下的放荡和妖孽,人就心浮气躁,好几次都趁着余和平睡着,才敢偷偷摸两把他光滑的皮肤。
  天热, 他也忍的很辛苦,晚上睡觉都把空调开到最大,宁肯冷一点。
  可是余和平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 还都要搂着他的腰,黏黏糯糯的叫一声老公。余和平还不习惯这么叫,所以每次叫,那叫声里都含了几分羞涩, 像是欲拒还迎,叫的梁成东心里痒痒的,觉得余和平真可人疼。
  他喜欢余和平在床上有些女性化的,把自己当成女人一样来爱他的那种感觉,对于正人君子一样的他来说,这样的关系更容易让他接受,他像爱女人一样,爱着余和平。
  这就是爱吧,喜欢掺杂了性的欲望,不是爱情又是什么呢。他感觉自己也重新鲜活了起来,越来越喜欢下班早点回家,上班不想出门,他其实以前也是个浪漫的人,后来被婚姻和生活消磨了热情,如今重新又燃起爱情的火。他其实有很多浪漫的点子,但碍于两个人的年龄差,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梁成东更期待接下来的暑假,道貌岸然的他关于暑假,有着荒淫无度的各种设想。
  盛昱龙到广州已经两个多月了,租的还是去年来广州住的那个房子,也巧了,房东一直都没能再租出去。这地方距离他上班的地方比较远,但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和陶然有关联的地方。他想他住其他地方,陶然也没办法知道,住这里,起码有点碰见的可能,说不定哪天陶然也会来这里看看。
  盛昱龙觉得自己成了以前看不上那种人,为情爱牵绊,搞一些没什么用的矫情吧。
  陶建国和刘娟没想到陶然心会这么狠,其实盛昱龙也没想到。他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保持畅通,就怕陶然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会接不到,结果几个月过去了,陶然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他想,陶然大概是被他伤了心。
  尽管他当初的选择也并没有错,可是日子过的越久,盛昱龙心里越后悔,久而久之就后悔到肠子都要青了,觉得自己该自私一点,快活一天是一天,带着陶然到一个没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只要他愿意,他也有本事能让陶然一辈子守着他,不变心。那样的人生,对于陶然来说或许也未必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怎么着不是一辈子呢?像现在这样了无音信,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只觉得大好时光全都浪费掉了。
  他有空就会去中山大学转转,走走他和陶然以前走过的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开始变得很焦灼,尤其是当他看到大学里那些青春洋溢的男生女生,就会忍不住想,本来该和他们一样过着美好生活的陶然,如今在过什么日子。
  越想越担心,就开始花越来越多的时间来寻找陶然,可是广州城那么大,想要找一个杳无音讯的人太难了,最后盛昱龙搞得自己又焦灼又无奈,头发都白了几根,后悔到做梦都梦见带着陶然私奔了,梦里的陶然还是那么俊秀,白皙,身上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那骄矜的眼睛噙着眼泪,叫他盛昱龙。
  其实焦灼起来的何止是他,连刘娟都有些焦灼起来了。等待并不是最磨人的,最磨人的是没有尽头的等待,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刘娟担心陶然在外头吃不好睡不好,更担心陶然消失个十年八年地不回来。可能人真的在遇到了更坏的情况的时候,才会觉得原来很坏的情况也没有那么坏。她都有些后悔了,有次对陶建国说:“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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