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可能、我也不知道(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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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丁聆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头昏脑涨,脑袋生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似的。而且还不单脑袋疼,动了一下才发现,全身的骨头都像是快要散架了似的。
  抱着脑袋,丁聆在床上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扑腾了好久勉勉强强的爬起来。一边爬,一边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哼哼唧唧的哀声哉道:“疼啊疼啊,头疼、胳膊疼、屁股疼、腿也疼、浑身都疼……”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任孑颖给丁聆递了一杯水,还不忘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丁聆将杯子的里的水一饮而尽,却仍然还不满足,可怜巴巴的跟任孑颖说:“还想喝!”
  任孑颖给她的回答是拿走杯子,然后瞪她。
  丁聆委屈得翻江倒海:“哎呀哎呀,我怎么知道酒喝多了是这么要命的嘛,是那学长,都是他害我的。”
  正在宿舍里抠脚的学长突然打了大大的喷嚏。
  任孑颖咬牙启齿:“狗东西,看我怎么要他狗命!”
  学长又是一个喷嚏。
  无辜的揉了揉鼻子,学长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
  任孑颖又给丁聆倒了杯水,看她恢复了不少,这才问她,道:“昨晚上你喝了酒之后到底干了什么事情,施罗珊那副表情就跟要吃人似的,还有季获,脸上怎么还带着血。”
  丁聆一脸茫然,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最后全部都定格在了她开开心心的喝下了一整杯的扎啤……
  不过,孑颖这样一提醒,脑子里竟然出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季获、嘴唇、被推倒在地……
  “想起什么来了吗?”任孑颖问道。
  “大概……可能……我也不知道……”丁聆摇了摇头,如今她头疼欲裂,谁还有心情去想这些,扶着额头,又是一阵哼哼唧唧。
  这一整天里丁聆活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丧里丧气的,全身骨头都在疼,即便到了下午上大课的时候,仍然都还是一脸菜色。
  课堂上面,丁聆昏昏沉沉的又是睡了过去,直到下课的时候,下课的铃声才将她再次叫醒过来。
  丁聆动了动自己麻木的身体,还是可疼。她严重有理由怀疑,昨晚上有人趁着她不省人事的时候痛揍了她一顿。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翻了翻刚刚拿破仑w世的课上内容,今天讲到了法国大革命,愤怒的法国人民火烧了巴士底狱……
  丁聆摇头晃脑的到现在都还脚底虚浮,头昏脑涨的,太阳穴上突突突的疼得一阵又一阵。后悔、懊恼、愤怒……各种情绪交加成一团打了结的大脑神经以后,丁聆终于咬牙切齿的恨到:酒这种坏东西,下次一定离得远远的……
  “下回谁劝喝酒谁是狗!”丁聆抱着书本走出了教室,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走着走着就一头撞进了某个人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丁聆捂着撞疼了的鼻子,连忙道歉,抬起头发现撞的人怎么又是季获。
  “你还好吧!”难得这回竟然是季获主动先开的口。
  丁聆见到他看着自己的样子怎么感觉透着古怪,不免多打量了他两眼,眼尖的发现他的嘴角破了一道口子,就在他饱满的嘴唇边上。
  这个……
  用这种形象来找她,难道昨晚上自己真的对他下手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吗?
  丁聆心中悚然,该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可是昨天她到底干了什么,她自己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该不会是昨天喝醉了酒,把人给打了吧?
  一定是这样,这两天她意图表白季获却屡遭挫败,本来心里就不痛快,于是昨晚喝了点酒就趁机把人给打了,还有那个施罗珊恐怕也是上来劝架才把她推到了地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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