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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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穆婉清醒了,睁开眼,坐起身,左是谢允之,手臂,胸膛青青紫紫成片的淤青,右是赵子钰,胸膛上的红蜡,脖颈儿上的咬痕,记忆是多么糟糕的东西,尤其是醉酒后依旧细节清晰……
  蹑手蹑脚,收拾好衣着,轻声开门出去。
  “你说她干嘛去了?”房间里,赵子钰睁开双眼,嘴角抿着笑意问道。
  “婉婉是做贼心虚,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不一会儿,端来热水,拿着药膏,穆婉清走向床塌。
  “世子,谢医生,起床了~”新鲜,连称呼都换了,耳边的穆婉清是多么小心翼翼又毕恭毕敬,就像谢允之说的,他们呀,静观其变就是。
  坐起身,两男人不发只字片语,就好端端坐在床上任由穆婉清一个个服侍着擦身抹药。
  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很多,她以为男人们会揪着昨晚上她糟糕的所作所为,不依不饶,然而他们配合的很好,让抬臂就抬臂,让穿衣就穿衣,有些得意,非常的满意,哼~,不愧是我的男人,就是大度!
  但,秋后的帐儿,那也是帐!肯定是积不过冬至。
  “昨夜……”平淡无奇的开头,赵世子刻意讲得又慢又缓,像是洒出个饵儿,等着某呆头鱼傻乎乎上钩。
  梳洗刚刚结束,这男人就开始斤斤计较起来,我算是看错你了,赵子钰!也就敢心中骂两嗓门的,至于口头,“昨夜是我酒后失态,我再也不喝酒了,我保证!”巧笑倩兮,眉梢眼角是止不住的羞愧难当。
  “那今日……”
  “要不今日我将功补过,好好陪你们一天,好不好?”鱼儿上钩,除了姜太公,也就本朝世子爷可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了。
  “王太医,这是谢小太医的告假条。”太医院,一小太监毕恭毕敬道。
  “殿下,这是穆姐姐的告假条。”宫院里,小来拿着个信封递上前去。
  “告假?”
  正在书案上练字的赵朔停下手中的笔,信封上清楚娟秀的“告假”二字,抽出其中的纸张……
  赵朔,早安!
  鉴于本人为您的复仇大业是兢兢业业又任劳任怨,所以望准告假一日。
  您的小奴婢     楚荷
  手中的笔尖,墨水未干,男人在兢兢业业又任劳任怨的上方批注道,言过其实,好吃懒做。
  眼光又扫到一旁的木质轮椅,思考半晌,在小奴婢旁大大写下个“准”字。
  马车上路,因穆婉清不想顶着个假面与他们结伴而行,思来想去,一天时间,也就足够驾车去城外灵岩寺内游玩一阵。
  “我们要不要做个游戏?如何?”坐上马车,离灵岩寺还有段距离,穆婉清闲来无事提议道。
  “游戏?”谢允之最先好奇,不过这好奇中又带着点为难的神色。
  “怎么了?允之”为什么男人的神色犹犹豫豫,又尴尬不已?在穆婉清疑惑不解时……
  “婉婉,你这位谢小御医从小就醉心医书,对交际,游戏什么的,”世子爷揽着穆婉清腰身,懒懒的将脑袋搭在女人肩膀,“我印象中他就是个书呆子。”男人解释完,就在谢允之眼跟前咬上女人肉乎乎,颇有口感的耳垂。
  “赵子钰,你解释就解释,干嘛又抱又咬的?”对男人体贴入微的解释,穆婉清是极不买单,在赵子钰怀中活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咪般又拱又闹的。
  “婉婉乖~”世子爷像是真将女人当成了宠物,是耐心十足的安抚有加,然而男人的本性,顽劣不堪的他临了了又说上一句,“我猜他也就和你做过些下流的游戏,你说我说的对吗?谢允之。”
  最先抢答的是穆婉清,女人神色自若,冲着肩头的男人不屑道:“哼!什么下流游戏,说的好像我和你没玩过一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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