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诱惑(口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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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若欢连忙跑过去,见许承歌没晕,松了口气。将她扶起,帮她揉揉后脑,生怕她又磕着。许承歌疼得眼泪落下几粒金豆,泫然欲泣的模样叫孟若欢心头痒痒。
  方清跟过来,关切地问:“这位姑娘昨夜受伤了吗?”孟若欢不愿别人将小傻子瞧去,便挡在她身前,回道:“嗯,我先扶她去床上,你能到门口等我一下吗?我有事麻烦你。”许承歌听了小嘴一瘪,孟若欢看她又要斗嘴,比划了一个口型:“乖。”笑得生动又宠溺,许承歌心甘情愿闭上了嘴。
  孟若欢将许承歌安置好,出来问方清能否先将那两人收进县衙里,等许承歌好了再处置。方清说这是小事,便一口答应了,说明天叫人来拉走。孟若欢谢过,又寒暄一会儿,方清还是犹豫着开口问:“你,当真会嫁给她吗?”
  孟若欢苦笑摇摇头,她不知。转而抬眼瞧方清脸上有喜色,也是极俊秀的女公子,她认真说:“方举人前途无量,京中才貌双绝女子比比皆是,我只是乡间村妇,怕是高攀不上。”
  方清听闻眼眸一沉,原来她不是不知自己的心意,急切道:“若欢怎么妄自菲薄,你......”孟若欢打断她:“如果你愿意,我们可做谈经论道的友人。”
  方清知道想将孟若欢收进家中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她放柔语气道:“与若欢做友人谈论文章也是受益良多,我已知足。”
  孟若欢好似看见了方清眼里的不甘,临了关门前,对她说:“我已心有所属。”莫再做无用功了。
  孟若欢没急着回东厢房,反而转身去厨房,呆坐在灶台前神游天外。莫说她如今高攀不上方清,还不知道小傻子是什么身份呢。等她过了这段信期,就催她回家。
  砂锅里炖着鸡丝粥,香味愈发浓郁,孟若欢盛出一碗端进屋里。许承歌正躺在床上哼着小调,孟若欢立在一旁听得入神,温柔又轻快的调子,眼前浮现母亲与她一起对弈、烹茶的从前,不知不觉泪湿满襟。
  许承歌听见轻微啜泣声,转头看见孟若欢泪意阑珊,连忙问道:“欢儿怎么了?”孟若欢坐到床边,眼色复杂,低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许承歌唇边,问:“这小调怪好听的,你如何学会的?”
  许承歌受宠若惊,一口将粥喝下,答道:“好像是从前母亲哄我时唱的。”孟若欢又喂她一口,问:“你说去寻之前线索了,如何了?”
  “我好似是在那北山山匪窝出事的,我就去查看了,到那发现寨子都被烧了干净,一些山脚人家在那搬木料石料。我就去打听一下,好像是什么二皇子带兵打下的。”
  二皇子吗?孟若欢也听说了。学生们传得有模有样,二皇子是如何用兵如神,攻下了那易守难攻、鱼肉乡里多年的山匪。又聊到二皇子半月前去南方监督堤坝,将欺上瞒下的江州官场整治一番。这些都是孟若欢顺手听了一耳朵,甚至还有学生问她,看好哪个为储君。孟若欢只是皱着眉,斥责道:“慎言。如今天子正值壮年,不可胡说。”
  孟若欢也曾打算入仕,自是博古通今。曾令她感到奇特的是,当朝好似没有夺嫡之争,皇子皇女间都融洽的很。大皇子夭折,五皇子还小,母妃家中只是清贫读书人。目前有实力去争的只有二皇子,三皇女和四皇女。二皇子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在文人间颇有盛名,去年娶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卢兰亦。三皇女文韬武略皆出众,幼时便给天子出谋划策,十三岁时请命去了青州抗击匈奴,去岁回京。四皇女两年前也跟随其姐,镇守青州还未归。
  孟若欢曾在孙兰亦成亲时见过二皇子,喜气洋洋,凤表龙姿,她当时还在新娘子身后祝贺好姐妹喜得良人。可后来,家中出事,无权无势,三皇女赶尽杀绝,卢家闭门不见表明了二皇子的态度,孟若欢只得先逃命。
  自此以后,她便觉得这今朝盛世,海晏河清下,暗流汹涌。
  见孟若欢发呆许久,脸上又浮现莫大哀痛,许承歌忍不住拽拽她的衣袖,撒娇道:“欢儿,粥都冷了,你还喂不喂了,阿情还没吃饱呢。”
  孟若欢瞥了她一眼,垂下眼道:“待你信期过了,你便走吧。”许承歌急了,问道:“你又要赶我走,我是做错了何事?”孟若欢幽幽看她,放下碗,抱住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落下泪,说:“乖,你早日回家,便能早些来娶我,好吗?”
  “好啊。”许承歌紧紧抱住怀中温软。
  都城里流传的哄孩子的小调,原来小傻子是京中贵女。
  往后几天,孟若欢翻着花样给许承歌做好吃的,又时而投怀送抱,窝在许承歌怀里许久才红着脸去学堂。许承歌刚开始心里像吃了蜜似地,躺在床上也不觉得枯燥,后来觉出不对劲,拉住孟若欢,小心翼翼说:“欢儿,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对我泼辣一些。”
  心上人朝她微微一笑,转身走开。许承歌的心愈发慌了。
  王二丫见孟若欢几日都心事重重,戳了戳李小花道:“夫子近期是怎么了?莫不是受惊还未好?”李小花看了眼书案前发呆的夫子,说:“不应当啊,我那日去看望时,夫子无事。”王二丫捧着脸道:“听说方举人那日也去看望她了,莫不是为情所困?”李小花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我也不知。”
  七天信期过了,孟若欢今日下学,又在门口看见了翘首以盼的身影,不自觉一笑。今夜吹灯歇下后,孟若欢问许承歌:“阿情,你心悦我吗?”许承歌疑惑她为何这样问,道:“自然心悦于你。”孟若欢听了,扑进许承歌怀里,眼里情意绵绵,问:“那,你为何心悦我?”
  许承歌只觉得赤火焚身,干巴巴道:“欢儿有万般好,心善将我捡回家,貌美才高......”孟若欢听着,伸手去抚许承歌脸颊,指尖划过喋喋不休的唇瓣,落在红痣上,打了两个圈便朝下滑去。滑过尖俏下巴,细嫩脖颈,轻点锁骨,落进许承歌的衣衫。
  许承歌说话声愈发小,喘气声粗了起来,她连忙抓过许承歌的手,皱着眉问:“欢儿,这是要做什么?”孟若欢轻笑一声,啄了下许承歌的唇,说:“不做什么,你接着说,我听得高兴。”
  许承歌脑袋晕晕乎乎磕磕巴巴接着说,孟若欢的手已握住小山丘,正好将手心填满,她鬼使神差抓了两下,丰盈手感好得不行。原来当真是种享受。许承歌看着孟若欢强硬态度哪敢反抗,被心上人宠爱,心里是又疑惑又欢愉,胸前软肉被揉捏,阵阵快感便从脊背传来。
  孟若欢还嫌不够,手继续往下,滑过紧致小腹,最后握住早已勃起的阳具,烫得她险些缩回手,她凑到许承歌唇边问道:“你确定,是你心悦于我,而不是你这孽根发情,心悦我身子?”
  许承歌狠狠吻上孟若欢的唇,不想听她胡言乱语。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又想做什么?
  孟若欢见她眼里漫上情欲,心想,果然野史中所说确有其事,亚人信期前后极易发情,这小傻子一勾就起。孟若欢有些得意,又满心的苦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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