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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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寒江见管亭又在发呆,轻轻拍了一下管亭的侧脸,小声叫:亭亭?
  嗯。管亭回过神,我应该记得,她怎么了?
  陆寒江狠狠心说:她生病了,需要一笔钱,齐芊的丈夫魏启正是庄生晓梦的保安,他在停车场见到了你,也见到了我。
  所以,她找我,是想
  借钱。陆寒江道。
  管亭默然。
  陆寒江有些于心不忍。
  十几年不见的母亲,再次愿意和儿子见面却只是想借用儿子的人脉,陆寒江自幼生活在父慈母爱的环境中,即使在高中那段叛逆期的时候,父母也对他百分百包容,所以他无法理解,真的会有母亲不爱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也或许,齐芊对管亭其实还是有爱的,只是时间冲淡了一切感情。
  他正想着,身边的管亭忽然动了动,陆寒江转头看过去,正巧对上管亭直直看过来的眼眸。
  陆寒江。这算是管亭失忆后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叫出陆寒江的名字,叫得人心猿意马,但又十分正式,管亭问,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失忆之前,我们很相爱吗?
  陆寒江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管亭讪讪道:不是?
  陆寒江没说话。
  管亭猜测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但仔细想想其实这话早就应该问出来,也免得他自己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问题、一句话的事情。
  不过看陆寒江的状态,他喜欢的应该是失忆前的自己吧。
  管亭喉间酸涩,他苦中作乐地想,如果是喜欢失忆前的自己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无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也也还是他嘛,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就是,有点不甘心而已。
  陆寒江想通他这问题的意思,敛起一惯温和儒雅的笑容,话语中隐隐感觉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管亭,我真想他拖长尾音,愣是凭借强大的忍耐力没把这句粗话说全,陆寒江叹息一声,揉着眉心问,所以你不愿意接受我,就是这个原因?
  管亭不吭声。
  草,柳下惠都没这么能忍的!
  陆寒江不装了,他摊牌了,他强硬地拉过管亭的手,按在自己被浴巾遮盖住的绝对是长佩不让播的地方,一手抚着他的下巴,在管亭陡然爆红的脸上亲了一口,管亭,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能让我有这么大反应的只有你只会是你。
  陆、陆寒江你
  我不是齐芊,我对你好没有任何要求,也不会强行要你恢复记忆,你能恢复也好,不能恢复也罢,对我而言这不是、也构不成任何威胁,我喜欢你,只是纯粹的喜欢你,明白吗?
  管亭已经开始后悔问这话了,他试图把手抽出来,但陆寒江力气太大,他根本无力抵抗,反而因为小幅度的摩擦导致长佩画红色禁号的地方又硬了几分,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都烫得他手心也跟着发热,明白明白,陆先生,你先松开
  亭亭,你老实跟我说,你想这个问题多久了?
  管亭支支吾吾地说从那次在温泉山庄开始。
  陆寒江暗骂一句脏话。这么久?他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那个你能松开了吗?管亭偏过头,心说都这么硬了就不能先放开他去趟厕所吗?三十出头的男人,别再把自己憋坏了。
  陆寒江完全听不见老婆的腹诽,他本来没想这么快推进他们的关系,总得给管亭一点适应时间,现在看来管亭分明适应得很好,连他耍流氓都没注意到,陆寒江开始飘了,臭不要脸地耍起无赖:不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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