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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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勒曼差点以为她要醒来,准备要将手銬套回她手上,过几秒才将手銬放在一旁,走进浴室。
  待萨勒曼走出浴室,夏雪盘腿坐在床上等他。
  「你何时发现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夏雪猜想他早就知道,因为他对那孩子很疏离。
  「有好一阵子。」萨勒曼用毛巾擦着湿发。
  「所以你知道谁是父亲嘍。」夏雪推测着。
  「那不再重要。」萨勒曼决定放那『前妻』一条生路,就不必再扯进其它人在这事件中。
  「你为何对我下药?下的又是什么药?」萨勒曼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走近床边。
  「春药和回復前世记忆的药,我只是想让你快点想起来以前的事,我哪知道你会把饮料递给尚恩。」夏雪决定要跟他说跟十叁氏族求得永生已经活上千年的事。
  「你在鬼扯什么?」萨勒曼叹口气,摇摇头不想理她,将浴巾丢在地上,躺上床盖好被子就闭眼。
  「萨勒曼。」夏雪不放弃。
  「你早先到底想说什么故事?」萨勒曼觉得她在鬼扯,但又不免好奇。
  「中国古代呢,某地有个聪颖美丽而精通棋琴书画和歌舞的名妓,其实是为了逃避战乱,在逃难时被骗流落到中国苏州妓院。她才貌双全,卖艺不卖身,很快地就声名远播,许多人都争相到妓院,只为看她卖艺唱戏。有个相貌端正还有些才气的富家子呢,就一见钟情爱上了这青楼女子,女子以他不够诚恳为由推拒多次,每次都要他再回去想想她要怎么才会答应。」夏雪突然停下来顿了一顿,眼神飘得好远。
  「他于是重金买通老鴇,想直接留宿女子厢房来强渡关山。女子觉得待她不薄让她卖艺不卖身并多次劝她接受多金俊俏公子的老鴇难以违抗,就消逝不见。有市井传闻呢,她为保贞洁而悬梁自尽。富家子得知后,懊丧不已,悲痛至极,为她盖衣冠塜,种花种树,并发誓永不再娶。」
  「所以呢?你想説的到底是什么?你不要鬼扯这些故事。人顶多活个上百岁。我们横竖都不可能是主人翁。」萨勒曼叹口气,「现在换我说个故事。」他寧愿当成夏雪太爱他而说谎。
  「什么故事?」这下彻底吸引着夏雪的注意力,她满心以为他想起来了!
  「法国人称香檳开瓶那一声『啵』为『玛丽.安东妮的叹息』,来自爱喝香檳的法国最后一位皇后玛丽.安东妮。当民眾终于不能再忍受法国皇族的浪费靡烂,从巴士底监狱发起可以算是世上第一个政治革命时,法国最后一任国王路易十六带着他的皇后玛丽.安东妮出逃,在香檳区停留时在马车里喝香檳休憩,因为发出那叹息被识破身分,最后沦为发起革命的法国人民阶下囚,终遭砍头处决。」萨勒曼说完就起身拿起丢在一旁的手銬,他要让这个女人安静,他只能吓唬她。
  「等等,我睡就是。」夏雪算是怕了他,心里也叹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不好奇关于我父母的事?」萨勒曼放下手銬走回床上。
  「需要跟我说或你想说我就会知道。」夏雪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反正萨勒曼的父亲是皇族,父系社会嘛,所以萨勒曼天生就是皇族。
  「我其实有个年长许多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在许多年前被处死,因为她在英国留学时,私下和外国人结婚,虽然贵为皇族,但回到沙乌地阿拉伯马上被捉到监牢。我的爸妈不久后出车祸死去,我想他们可能因为认同这个婚姻,车子被某些不茍同的皇族动手脚。」
  「那你那时呢?」
  「我那时在英国念书,家人还有叔叔和父亲的其它太太。」
  「别再说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夏雪扑上前紧紧抱着他,她看着他那无神表情,完全失去平常光芒,不忍心再听下去。原来,十几年前那个被处死引发世界舆论讨论的阿拉伯公主就是萨勒曼的姐姐。要不是这个国家已经改成忠诚委员会选出适任的王储,萨勒曼可能会因家族的关係被排除在人选外。
  沙乌地阿拉伯没有什么狗仔队这种东西,新闻也因得审核而跟龟速一般才刊出,而皇室在欧洲长住也是正常,几天后报纸上才正式宣佈萨勒曼被忠诚委员会正式选为王储,又过一阵子才写着前亲王妃奢华生活不事生產长住欧洲又要王室和政府帮她付钱而被休,最近又因住欧洲高级饭店不付钱,而被列入不受欢迎客人名单。
  但知道内情的人,都瞭解是因为这前亲王妃婚前就不知道和谁怀孕,又赖在好心肠的新王储身上,王储在接任之前为免以后让已经人多到排不拢的国王继承权麻烦就乾脆休妻的理由。
  「王储殿下,请容我先行退下。」夏雪向萨勒曼报告完行程和几件政府官员呈上的公文大概内容之后就准备转身退下。为公私分明,在工作时夏雪总是以正式称乎来叫萨勒曼。
  萨勒曼心里忍不住好奇夜晚热情如火的她是如何做到白天冷淡似冰公事公办,难不成沙国传统女人遮脸头巾有那么强的功用,可以让女人隐藏之后变成完全不同的人。
  「夏雪,等等。我们过几天要出发去亚洲,你有空准备一下。」
  「你这会不会太突然了点啊?」夏雪翻翻手上行事历,他工作做得完吗?
  「是一个中国酒店和商圈投资案,本来安德鲁要去,但你知道海玉旒生病。十叁氏族才刚入侵寇克斯堡,他不放心尚恩和莎莎两人单独去陌生地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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