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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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良嘉猛地低下了头。
  柳暄缓步进来,“抬头,向元昭公主道谢了么?”
  傅良嘉被萧定掐住脖子,频死之际,视线模糊地瞧见秦初苧举着匕首站了起来,应该是她刺了萧定,自己才逃过一劫,可王府里伺候他的人说了,母亲是惹了元昭公主才死的,母亲因公主而死,他怎么能感谢公主?
  比起纠结这个,他对柳暄的恐惧占了上风,身子有些发抖地缩了缩,秦初苧瞥了一眼柳暄,“你吓他干什么?”
  柳暄皱了皱眉,“王爷年轻时骁勇善战,傅将军亦是英姿焕发,怎到了小王孙这里畏畏缩缩?”
  傅良嘉如遭雷击。
  “师父不饿?”
  秦初苧恐他再伤害少年,暂且忘了清晨置气一事,俯身摆了碗筷,哪料柳暄心里还为被反将一军憋着气,“便是为我,你也做不得这些。”
  秦初苧也不是没做过这些,在宫观里为他端茶倒水甚至做饭,他可是乐在其中,今日转眼就是训斥,秦初苧啪一声甩了筷子,“小王孙吃饱了么?”
  傅良嘉点头。
  “我们走。”
  两人身影一消失,世子爷一脚踹翻了凳子,她可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秦初苧带着傅良嘉出来,因两人有些微妙,都没说话,无所事事地廊上徘徊,刘牧给圣上传了信过来一瞧,“公主若不去听听平淮的戏?”
  “好。”
  两人异口同声。
  刘牧当即传人进府唱戏,还未开场,有人来禀报,“世子爷出去了。”
  秦初苧听到,蹙了下眉,听了一场,还没听到柳暄回来的信息,不由坐不住了,一只帕子被两指翻来覆去地绞,身旁傅良嘉被咿咿呀呀的调子唱得头晕,转头说,“我可能不听了?”
  “能。”
  两人离场,秦初苧等至正午才见柳暄回来,一回来便与萧定进书房商议事情,像是再不理她了,秦初苧有些忍不住了,问刘牧,“世子爷白日去哪儿了?”
  刘牧眼神躲闪,“回公主,属下不知。”
  秦初苧一瞧就明白了,哪里是不知,分明是柳暄不让说,往后两日,柳暄一出去便是一上午,秦初苧好奇得不行,傅良嘉说,“为何不跟上瞧瞧?”
  这几天府里就他们二人闲得慌,说的话多了,也就熟悉了,秦初苧一想也对,召来刘牧一说,“你不说也可以,我自己跟前瞧瞧,你若不放心就跟着我们。”
  刘牧犹豫。
  秦初苧笑道,“师父不让你说,可没说不让我们自己去瞧,对吧。”又威逼利诱一番,刘牧扛不住了应了。
  青俊山。
  老道人笑道,“这两日见世子爷心神不宁,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柳暄踩着竹叶,提着扫帚,若有所思,半响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就不该开那个头。”
  朝她示弱了一次,就想着第二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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