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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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子看了看前面驾驶室里面正在开车的小夏,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疤脸松了口气,直接抓起对讲机,对着前面的小夏说了几句,让他改道,小夏在前面点了点头,往前开了一段,到了路口的时候,便直接拐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天色暗了下来,他们开车的方向上,远远的,还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炊烟。
  半夜的时候,有刺耳的枪声响起,村里的人一下子被惊醒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屋顶,谁也不敢先出门去看,远远的,还听见狼嚎声。一些胆子大一点的人摸索着穿上衣服,强忍着寒冷与恐惧,出了门,借着月光,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查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陈瑾正在跟白靖滚床单,白靖听到声音头也没抬,依旧趴在陈瑾身上起伏着,陈瑾一边抓着白靖光裸的后背,指甲在背上划出一道道印子,嘴里一边动情地呻吟:“嗯……你快点……太快了……慢点……北边怎么会有枪声……”
  “管这个干嘛,咱们继续!阿瑾,你里面好烫……”白靖不满陈瑾的分心,大力冲刺了几下,陈瑾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啊啊”了两声,一下子发泄了出来。
  “不好啦,有狼进村啦!”村北那边有人惊恐地叫了起来,外面几乎是一片兵荒马乱。
  陈瑾他们也做不下去了,白靖在温暖的甬道内泄了出来,将微微软下来的下身抽了出来,草草抓了条毛巾给两人擦了擦身体,陈瑾连下面也来不及清理,便急急忙忙穿上了裤子,强忍着下面古怪的感觉,将衣服穿好,感觉到粘腻的液体缓缓向下滑去,他不由有些气恼地瞪了白靖一眼:“以后不许留在里面,又不能生孩子!”
  白靖如今早就不是当年那般的纯洁狗狗了,他嬉皮笑脸道:“阿瑾,是不是能生孩子就能留里面了?那以后就留着好了,没准真的能生呢!咱们生几个好呢?”
  陈瑾脸一下子黑了起来,他直接就一肘子锤了过去,白靖非常夸张地配合着弯下了腰,叫道:“阿瑾,好痛啊!”
  陈瑾哭笑不得:“行了,别耍宝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说着,就跟白靖一起开了门走了出去,陈瑾顺手还拿了两根木棍,自己握了一根,又将另一根塞到了白靖手里。
  声音传来的地方就在东北角那块,陈瑾他们循声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一头狼朝着一个方向扑了过去,白靖第一个反应过来,直接抓起手里的木棍,冲着狼打了过去,一下子直接打断了那头狼的颈椎,那头倒霉的狼抽搐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慢慢没了气息。而白靖手上的那根木棍也没有撑得住他的力气,直接断成了两截。
  陈瑾却皱着眉头看着狼扑向的地方,那边是院墙的墙角,陈瑾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了阴影中躲藏的一个人:“你是谁?为什么这头狼会追着你?”
  那个人有些尴尬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喘着粗气,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这说来话长,能先救救我那几个兄弟吗?”他刚刚看到了白靖杀死那头狼的经过,心中震惊不已,这等身手,便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兵王也不过如此吧!
  白靖冷哼了一声:“鬼鬼祟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这会儿也看到了另外几个罪魁祸首,那边的冰墙已经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处一个严重变形的卡车头正卡在那里,借着月光,透过半透明的冰墙,勉强可以看到几个人正在跟两头狼对峙,那几个人里面,已经有人受了伤,而那两头狼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一头狼的后腿显然已经断了,但是却悍勇无比地拖着断腿,向着那个受伤的人扑去。
  村里赶过来的人已经不少,这会儿紧张无比地看着那边,很多人手里拿着铁锹、钉耙之类的农具,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守着缺口,生怕再有狼窜进来。
  白靖顺手从旁边抓着一柄铁锹的村民手里抢过了铁锹,直接就跳上了卡车头,然后顺手就拍上了那头受伤的狼的脑袋,一下子将狼头拍得变了形,血液混着脑浆迸了出来,另一头狼见状发出一声凄厉的狼嚎,一下子转移了目标,扑向了白靖,白靖毫不在意,同样一锹拍了过去,于是这头倒霉的狼也步了之前那头的后尘。
  从狼爪下脱线的几个人这会儿才松了口气,无力地坐了下来,那个疤脸强撑着爬了起来,向白靖道谢,白靖懒得理会,这些人打断了他的性福夜生活,他这会儿正气不顺呢!
  村民们一边对白靖的勇猛啧啧称奇,一边打量着这些让自己惊吓一场的不速之客,村里的人尚且没有经历过更多的苦难,因此还保留着一些同情心,一个村民先开了口:“那个大兄弟受伤了吧,先进村看看吧!”
  第57章
  受伤的是小夏,他压根不是被狼咬伤了,这几个人运气实在有点背,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村子,路边零散的房屋也没人住,结果就一直开到了小河村这边,小河村这边之前为了挖河,连原本的公路都被挖开了,小夏疲劳驾驶了这么久,眼睛早就吃不住了,等到发现异常的时候已经直接冲进了河里,冰面何等光滑,刹车根本刹不住,他们都是部队出来的,这些年手脚上的功夫也没有荒废,自然反应也快,后面的人发现不对,可以直接从车厢里面跳出去,可驾驶室里面的人运气却没这么好,虽然小夏在撞上冰墙之前开了车门往外跳,但是还是被车门刮了一下,下来的时候也没有缓冲好,结果摔断了腿。
  另几个人虽说没这么严重,不过或多或少,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也有一些擦伤扭伤,亏得天冷穿得多,要不然,从疾驰的车上跳到坚硬的冰面上,就算想办法做了缓冲,也够他们吃一壶的。
  村里的人打探了一下他们的来历,他们九分真一分假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他们当年服了兵役,都被分到了西南军区,慢慢的就认识了,等到退役的时候,他们中军衔最大的也不过是个尉官,因此,自然得不到什么政策上的照顾,他们上学的时候成绩也不好,没有学历,自然找不到什么比较好的工作。
  因此退伍之后,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样,他们认的老大,原本的排长虎哥跟自己的女朋友吹了,因为他女朋友嫌他没钱,买不起房,买不起车,连份稳定的工作都没有。六子的老爹四五十的人了,还在大城市里面做民工,结果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脊椎瘫痪了,施工方给他结清了工钱,又额外给了几千块钱就撒手不管了,他也没有保险,为了治病,几乎要倾家荡产,然后六子他娘又被查出得了糖尿病,治不起,因此死活不肯去治,就在绝望的六子已经生出去拦路打劫的心思的时候,两个老人为了不拖累他,趁着他出去找人借钱的时候,一起喝了农药自杀了。
  六子那段时间简直要崩溃,四处游荡的时候,正好遇上了虎哥,那时候虎哥正在一家夜总会当保安,说是保安,其实跟打手差不多,那家夜总会有些黑色的背景,虎哥身手好,很快做了保安里面的小头目,知道了他的事情之后,便将他也招了进去。
  他们中的不少人运气都不怎么样,平子结了婚,不过婚后因为各种问题,其实归根结底还是经济上的问题,几乎天天在吵架,他老婆对于每天什么都要斤斤计较快要受够了,衣服人家穿品牌货,她只能穿地摊货,上班要计较是地铁便宜还是公交车便宜,人家都说早上去菜场买菜,他们却不得不在晚上下班之后去菜场买那些蔫搭搭的打折的蔬菜,她的同事几千块的化妆品用着,她连比较便宜的洗面奶都舍不得用,在计算了一下,他们的经济状况甚至不能够让他们怀一个孩子并抚养长大的时候,他老婆爆发了,于是,两人离婚了!
  疤脸那时候脸上还没有伤疤,他回去给自家开小饭馆的父母帮忙,结果因为脾气暴躁,得罪了人,什么工商税务卫生局的,天天上门,莫名其妙还闹出了一场食物中毒,一家子几十年的积蓄都被搭了进去,小饭馆也不得不转租了出去。
  总而言之,因为这些相似不相似的原因,他们近二十个人再次聚集到了一起,他们毕竟曾经是职业军人,很快得到了上头的看重,慢慢的也掌握了一些权力,日子刚刚好了起来,差不多要安定下来了,末世降临了。
  他们辗转进入了华中的安全基地,一开始他们过得还不错,毕竟,他们的顶头上司还算有些能耐,有物资,有武力,自然在安全基地占据了一席之地,他们作为武力比较出众的人,自然比较受到器重,起码各项生活物资不会短了他们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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