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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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血宗的喜好,穿衣裳都穿大红色,江遗身上还一套。
  她的脑回路还没有往成亲上头走,毕竟谁会傻了吧唧和一个尸体成亲,用脚指头想都不可能。
  换好衣裳的阮颜不知道脸上被抹了什么东西,但是她能感觉有人给她梳了头发。
  好像回到了过年被母亲打扮去亲戚家拜年的时候。
  她好久没有过过年了,末世没有这样的条件,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恩赐。
  她突然陷入了回忆,连什么时候被江遗抱在怀里都不知道。
  他夸了阮颜一句,“从未见过你穿大红色,很好看。”
  阮颜继续装死,她被拢在了江遗的怀里贴着他胸膛,马车防震做的很好,至少她没有感觉到抖。
  马车里很暖和,江遗从身后的矮桌拿了一杯酒,很清冽的味道,阮颜觉得味道有些熟悉,但是没想起是在哪里闻过。
  江遗在喝酒,他喝了两口,嘴唇都被染艳了。
  “从前你不喝酒,我以为你是不喜欢喝,”他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偏偏说个不停,“师父死了便死了,这不是还有我么,为什么偏偏要去送死?”
  阮颜心底一惊,青年含了口酒俯下身来,她唇上抹了口脂,这样显得有活力多了,至少比躺在棺材里强。
  两唇相贴,江遗将酒渡入她的口中。
  阮颜将液体顶了出去,酒水沿着唇角流到了脖子里,冰冰凉凉的,散着酒味。
  江遗用鼻子蹭了蹭她的,哑着嗓子,“我寻你寻得好苦,阿颜。”
  阮颜这才确定面前这个江遗是之前养的崽子,那个会替她报仇的江遗。
  太奇怪了。
  这个梦。
  她想睁开眼又觉得没力气,想向往日那般轻声呵斥都不能。
  才到她腰高的崽子长大之后也没怎么管过,光顾着追攻略对象去了。
  如今敢唤她阿颜了,师母都不喊了。
  马车缓缓停下了。
  江遗将帕子伸进她衣裳里擦掉流进去的酒,阮颜领子大开,外头的风微微一刮就觉得冷的很。
  他只是稍稍给她整理了,重新换了个动作抱着她往外走去,声音变凉了,“我倒是不知道,你在这里惹的人到底有多喜欢你,让你愿意为他去死。”
  应该是在下雪,她被抱着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被江遗发现。
  江遗一身红衣站在天下会门口,本就翩翩公子模样,他望着门口张灯结彩挂着红幡,里头正发生着喜事。
  “阿颜你瞧瞧,你喜欢的那个人正和别人成亲。”
  阮颜差点抬起狗头去瞧。
  门口的守卫正招待前来的客人,江遗怀里抱着一个穿着喜服的姑娘,虽然被红盖头遮了脸,但瞧他的架势也不像是来祝贺的。
  “请问阁下是否带了喜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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