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二)(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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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旧事是一场梦,还是现实是一场梦,她回忆以前霍家的日子,感觉很遥远。
  温定山从她身后抱她,他的胸膛比她身上的开司米披肩更暖和。嘉宝脸上映着晨雨的湿冷,她也不挣脱,也不谩骂。
  她忽然开窍,明白了自己试图跟温定山讲道理是多幼稚的行径。
  社团里的古惑仔,哪个不做梦发家致富,变身大佬,美女环绕?温定山梦想成真而已,他和其它的古惑仔没有不同。
  温定山的手没规矩伸进她内裤里面,撩拨着被他剃去毛发的光滑阴部。
  嘉宝如同为他重生的新生儿。
  “温定山,你是不是很后悔一夫多妻制已成旧历史?”
  “大清早发神经,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嘉宝不是信霍嘉玟的话,而是根本不在乎。她不在乎温定山睡过她阿姐还是阿妈,她是温定山养的妓女,你可见过有妓女挑客的?
  温定山把她扛起扔到床上,翻开她的裙,气势像恶兽嚣张,他由嘉宝大腿根处将她分开,露出红肿的阴部。今日礼拜六,她不必去学校,昨天晚上几乎做到后半夜。嘉宝私处颜色似盛放的玫瑰,他问话:“疼了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就会放过我?”
  “说几遍你才懂?我要是放过你,外面的豺狼虎豹就会吃掉你。你舍得自己被轮奸,我舍不得你被鬼佬屌。”
  温定山从抽屉里找出上次从红姐那里拿的药,涂在她私处,一边说:“下午带你去安老院见阿婆。”
  ...
  何张丽萍,年六十八,老人痴呆。她三十岁带女儿偷渡入港,在九龙寨城安家,做妓女营生。女儿何美静比她有出息,勾住霍氏集团大佬,给他生了一对儿女,野鸡变凤凰。
  何张丽萍没享几年福,何美静癌症去世后,姑爷也不认她这个丈母娘,她一个人住油麻地,唱戏打发时间。外孙女嘉宝常常跑来听她唱戏,要何张丽萍来说,嘉宝比她的母亲何美静孝顺许多。
  温定山做主霍家以后,嘉宝不再同他一起出街,她被眼前的排场惊住。
  前前后后跟着五六个便衣保镖,各个持枪,比电影里还要夸张。温定山说:“特殊时期,尽量谨慎。”
  温定山西服底下也别着一把手枪。
  “温生来了。”何张丽萍说。
  她不认得外孙女嘉宝,反倒认得外人温定山。
  温定山推轮椅带何张丽萍去走廊看雨,嘉宝跟在身后。
  嘉宝说:“我给婆婆唱戏好不好?”
  何张丽萍只是两眼空空,奇怪地看着嘉宝。
  何张丽萍唱戏时最叫座的是《客途秋恨》,每次演出,必有人点,嘉宝耳濡目染便学会了。
  一曲客途秋恨,是她一生的写照。
  嘉宝吊嗓唱起来,但她没有学过戏剧,唱不出无边的凄哀。但她嗓音清甜,温柔清爽,给人甘霖一般的滋润感。
  温定山斜靠在墙壁上,投去欣赏的目光:“我捧嘉宝做歌星,一定红过叶倩文。”
  嘉宝不理他。
  护士来给何张丽萍吃过药,他们送何张丽萍回屋去,今天的探病时间到此为止。
  回程已经天黑,长街亮起一排排霓虹灯,五颜六色的灯光被雨水打碎。亚热带气候的冬天,总在下雨。温定山最近在做移民打算,九七以后,他要和嘉宝找寻一个新的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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