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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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肆道:“公主怎么了?”
  夏平幼不答,只看他许时,转回头去继续涂画,随口道:“如果我死了,你会怒吗?”
  符肆猛然顿住动作。
  “……”他吞咽一下,道:“公主,不吉利的话万不能讲啊。”
  夏平幼耸耸鼻头道:“哪不吉利了?人都会死的嘛。”她偏着头,手中涂改不停。
  “你若死了,我就会。”
  “……!”
  背后符肆的双手几乎攥不住她一把青丝。
  他垂着头跪在那,藏起的面目望不清表情。
  半晌,符肆缓慢地后挪了半步,跪俯了下去。
  长灯凉薄。
  灼灼中他似耗尽平生全力,才得以轻吻了,夏平幼落在地上的一缕发尖。
  ☆、第四十七章
  晚间回府时,符柏楠面色很是不好,白隐砚没有多问,他也没有多讲。
  二人俱忙了一整天,吃过晚饭活动了一阵,符柏楠拽她趴在榻上,给白隐砚按腰。
  按到一半时,他道:“从明日起,我宿在宫里一阵子。”
  白隐砚立刻了悟。
  “她要……?”
  “还不到日子。”符柏楠顺着肩胛给她往下捋筋,“按理说再推迟半个月,耗到油尽灯枯比较稳妥,但我恐怕要生变。”
  “嗯?危险么。”白隐砚回首。
  符柏楠停下手,顺势揽着腰把她整个儿翻了过来。白隐砚边翻边笑道:“像不像翻鱼?”
  “……不像。”
  符柏楠欺身而上,亲了下她,抵着额低低道:“哪儿有你这么难吃的鱼。”
  白隐砚停了一下,好似思索了片刻,接着道:“我不难吃。”
  “……”
  符柏楠撑开些距离望她。
  白隐砚没什么表情,她不像在开玩笑,更像在陈述一个事实。符柏楠想起在蜀中时,她很认真地劝他早睡早起,避免秃顶。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白隐砚推了推他,道:“你还没有回答,危险么?”
  符柏楠滚到一旁仰躺着,懒散道:“你说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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