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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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伸手掐着她的脸把她闹醒:“徐酒岁女士,醒醒,你儿子要嘘嘘。”
  徐酒岁“呜”了声,闭着眼拍开他的手:“什么玩意儿?”
  “你儿子尿裤子了。”
  “哦。”徐酒岁拽过枕头,翻了个身,“我听见了,可是人家不是叫的爸爸?”
  “……”
  徐酒岁打了个呵欠,雪白的脚丫子踹了他小腿一下:“去吧,爸爸。”
  “什么‘人家不是叫的爸爸’,他就是习惯性——”
  男人的话语至此猛然一顿,忽然明白过来这里面的坑,时隔快大半年,居然在这里等着他?
  “徐酒岁,你故意的吧?””嗯?”
  “我就说你怎么能这么好心教儿子叫爸爸,原来你就是打着这种主意——”
  他的控诉还没说完,隔壁薄岁安就因为裤衩湿透不舒服哭了起来,儿子异常伤心的嚎啕大哭中,男人的指责声戛然而止。
  徐酒岁半张脸埋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双圆润的眼睛,睁开看着他,用力眨巴了下,仿佛在说:你儿子哭了哦?
  男人抬起手,隔着厚重的被子使劲儿给了她屁、股一巴掌,长叹一口气,认命都掀开被子下床去了。
  徐酒岁捂在被窝里窃笑不已——
  争一时胜利有什么意义,聪明人的目光从来都放得如此长远。
  谁说的一孕傻三年?
  老娘聪明着呢,呸!
  ……
  而后一晃三年。
  薄岁安终于迎来了……想让徐酒岁将他塞回肚子里的儿童期。
  徐酒岁以前经常听她表姐抱怨,什么小侄女上了小学之后,教她写作业把她头发都教白了一半。
  打打不得,骂又骂不动,孩子哭你想跟着一起抱头痛哭。
  徐酒岁听到这话的时候当个笑话,笑得没心没肺特别开心,表姐扔下一句“你就笑吧,以后有你哭的”,她也是嘎嘎瞎几把乐,笑出猪叫。
  丝毫没有把表姐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她家的小耗子开始启蒙了,她随便掏了本唐诗三百首,心想薄一昭是什么人,她和薄一昭的儿子那必须是神仙啊——三岁之前背完唐诗三百首问题不大吧?
  然后没想到,一切开始之前,就卡在了“鹅鹅鹅”。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毛病不大。
  只是后来就变成了——
  “锄禾日当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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