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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酒虽不知为何,心中却也庆幸,总比他不管不顾没轻没重来得好,上回她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几日,身子酸疼的厉害。
  她便温顺地叫傅容抱着,不去惹他,很是听话,傅容带着她匆匆用完了膳,便把她抱到自己院子里去,陈酒鞋袜都掉了,蜷缩着一双雪白小脚藏在裙下,眼睁睁看着鞋袜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他将她放在床上,许是心情好,今日毫不粗暴,但仍旧凶猛,陈酒趴在床上叫他入得有些难受,下意识往前爬了爬,大鸡巴不小心从那小嫩逼中脱落,傅容扣住她的腰,又将她扯回来,见她累了,便捉来个枕头放在她肚子下面,让她上半身趴着,肥嫩圆润的屁股却高高翘起,滴拉着蜜汁的小逼因为刚刚被男人操干而微微露出个小孔,大鸡巴一离开,便迅速闭合。
  傅容被这极品嫩逼咬得头皮发麻,他掐着陈酒的腰,将她扯回胯下,单腿跨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着大屌,滋的一声,便又重新干了进去。
  陈酒发出小小的一声尖叫,可怜见的,被干得屁股上的嫩肉都在发抖。傅容摸着这水嫩娇软的屁股,忍不住弯下腰去,在陈酒肩颈亲了又亲,又捏住她的小下巴,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喂了许多口水进去,才呢喃着:“小嫂子,我不日便要启程,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你可千万记得想我。”
  谁知那含着大鸡巴的小穴瞬间咬紧,傅容见状,好气又好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巴不得我快些离开?把你的夫君换回来?”
  夫君?
  陈酒面露茫然,又被狠操了一下,才如泣如诉地望着他,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惹人怜惜而不自知。
  往日傅容见她泫然欲泣,心中都会生出更大的凌虐感,想把她弄脏、弄哭、弄坏,可许是他要远征,心中充斥的竟全是不舍。傅家男儿世世代代镇守边关,抛头颅洒热血,到了他们这一代,傅容却与傅冲之一样,不得离开京城,男儿志在四方,他怎么甘愿一生偏安一隅?
  傅容心头生出对陈酒的不舍来,这实在是种新奇的感觉,虽然叫这小人一声小嫂子,可她比他小了好些岁数,人又蠢笨天真,真怕她叫人哄了去。
  陈酒扁着嘴,被迫与傅容接吻,又与他十指相扣,他一下一下的干进来,简直像是干到她的喉咙了,又火热又野蛮,陈酒被亲得都要喘不过气来,小脸儿酡红,傅容一边耸动下体干她,一边覆在她柔软娇嫩的身体上,她柔弱而温顺,让他那颗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建功立业的心,都为此生出了几缕惆怅。
  美人乡是英雄冢。
  她本就怕他,若是真到一年半载后再回来,怕是她与他更加生疏。这么一想,傅容居然生出一股想要将陈酒随身携带的心思。只是他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军中无人伺候她,也不方便,便是家中那两位,也不会允许。
  他吮着美人的小舌,舔着吸着咬着,像是要把陈酒吃到肚子里一样,陈酒被干得泪眼汪汪,想要求饶,话语又都被灼热的吻堵在口中,他非要逼问她会不会想他,陈酒能如何?难道说不想?
  得了想要的回答,傅容方才满意,这一夜他虽没有太过粗暴,却精力无限,眼看着天都要亮了,陈酒哭着挣扎求不要,他还是吻她,把她的哭声吞进腹中,胯下仍旧耸动不停,看起来是要一次性将未来半年的分量全都射给她,毕竟离了她,他再不能沾旁的女人身子。
  陈酒哭得声音都哑了,于是又在床上待了两日,傅容次日一早便已率领大军出发,他一走陈酒顿觉轻松许多,她着实是怕了这些男人无穷无尽的精力,仿佛永远用不完,都要发泄在她身上才行。
  扈先生自上次心里留了个意,便觉得陈酒身上处处透出不对劲,叁天两头的告假不说,再到她这儿来,身上倒是没了痕迹,可走路姿势却又怪怪的。
  她先前教导过她女儿家走路要注意仪态,款款生姿,陈酒明明记在心中,又为何走路怪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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