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暮雨(H;宁盈枝番外;woo18)(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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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女人愉悦地眯起了眼睛,头颅瘫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偏向一边。男人却用牙齿轻轻叼住了女人小巧的下巴,将女人的目光拖了回来,示意她欣赏镜中风光。
  男人暗红色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撞入女人朱紫色的花穴,每一次抽出都翻出一线粉嫩的穴肉,再深深地挤塞回去。穴口流出的蜜液已经浸润了男人囊袋上每一道最细小的褶皱,那鼓胀挺翘的肉柱还不停地从幽径深处掏挖出更多更多白色的浆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千堆雪四溅开来,白雪间一道殷红的血丝沿着肉柱从峡口缓缓流出,好不淫靡!
  女人既想看又怕看,又羞臊又兴奋,七情六欲的冲撞翻搅之下,花穴猛烈地皱缩,忽听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
  花盈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在欢楼摸爬滚打十多年了,开门迎客也有将近十个年头,本以为已经完全掌控了自己的情欲,却不想今日在这女子体内几次把持不住,这下险些又在她登顶之前泄了精关。难道就因为她是处子之身吗?再不想想办法,自己芝魁的脸面就要在这雏儿身下丢尽了。
  “你……没力气了么?”王罗西转过头来,神情恍惚地问。她那双眸子里盛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欲色,落入男人的眼里,让男人的性器在女人的体内抖了一抖,他又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
  “那……那我来吧……”等不及男人的回答,女人情难自抑地扭动起腰肢,却被呻吟出声的男人按住臀部制住了动作,他额头沁出了冷汗。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怀中的女人转了过来,面朝自己,花穴中的搅动激得女子又是一阵淫叫。男人自己一旋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附在女人耳边道:“奴才那处的形状特殊,这个姿势更能叫小姐快活……”
  “嗯……那、那快来……”女人目带狂热地咽了咽口水。
  男人于是狂风骤雨般地捣弄起来,他的右手探向壶口的阴蒂,猛烈揉搓,一张檀口也没有闲着,用力含住了女人的一方酥乳,不停地碾磨吸吮。
  “啊、啊、叁、叁个地方、同时、弄的话——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销魂蚀骨快意闪电般地袭过全身,女人的身躯很快就狂乱地痉挛起来,她眼珠开始翻白,合不拢的嘴角流出了涎水,世界霎那间只剩一片纯白……
  “噗——”地一声,女人的下体喷射出一股蜜液,而余下的则被男人一个挺身尽皆堵在了密壶之内 ,那滚烫的液体在男人的肉冠之上翻涌,早已忍得万蚁噬心的男人终于也大叫一声泄在了女人体内,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瘫倒在女人胸口。
  两具紧贴的胸膛以同样激烈的频率起伏着,许久才渐渐平息下来。
  “你……很好……”王罗西餍足地眯着双眼,纵欲之后的嗓音有些沙哑。
  “谢小姐夸奖。”男人有些羞赧地一笑,轻轻舔吸着女人胸口的茱萸。
  女人突然一手抓住男人脑后的秀发,提起他的头来,与他唇舌缠绵。下体内,男人未曾抽出的性器迅速又鼓胀起来,他双手抬起了女人的两条腿,想要继续抚慰自己今夜尤其澎湃的欲望——
  女人却揪着他的发丝将他一把扯开,果断道:“不必了。”
  男人的眼底瞬间涌起复杂的情绪。是惊慌、失望、难过还是留恋,王罗西懒得去深究。今夜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自己若再与这青楼妓子纠缠,岂不和李子恒那混蛋没有区别了吗?
  男人好歹是欢场中人,须臾间便收拢了情绪,脸上重新挂起了柔媚的笑,他抽身出来跪坐在床边,用娇腻入骨的声音问:“小姐已经满意了吗?”
  “嗯,很满意。我可以走了。”王罗西手撑着床沿,勉强站起身来。
  花盈望了一眼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平日的秋雨总要连绵个两叁天,今夜却停得尤其仓促。
  花盈看着女人一踉跄,赶紧起身去扶住。即便有些僭越,他依然忍不住问道:“奴家可有幸知道小姐的名讳?”
  王罗西看着他水灵灵的眸子,犹豫了一瞬,还是拒绝了:“不必了,一夜鱼水而已,无需知道名姓。”
  “小姐说得对。”男人垂下了头,脸上看不清楚表情。他突然又抬眸道:“奴家的花名叫‘花盈’,笑语盈盈的‘盈’,小姐若还喜欢奴家的伺候,下次来可以直接指名要奴家。”
  原来是留客啊,王罗西撇撇嘴,心道欢楼的小倌真是有些狐媚本事,若是这里的姑娘也都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也难怪李子恒那蠢货舍不得了。
  王罗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从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穿上衣衫就朝门口走,只是在路过放着银两的桌子前顿了顿,从腰带里摸出身上最后几两本想留着买吃食的碎银,也放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盈看着她的动作,眸色暗沉。他努力回想着女人欲极时无意喊出的那个名字,到底是李什么。不知不觉间,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笑容面具已经僵在了嘴角。
  ……
  后来的半个月,王罗西确实没有踏足过暮雨轩,连桑家瓦子都要心虚地远远绕开,哪怕桑家瓦子就在她从望春门外练习骑射的校场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只是,若是在华灯初上的时候瞟见了暮雨轩楼上的暖黄色的灯火,她总会不小心晃了神。
  秋天的夜晚来得一天比一天早,这日王罗西从校场回城的时候已经夜色浓重了,她打马穿过桑家瓦子南边的小路,却听到某个巷子深处传来奇怪的声响,不由得勒住了马凝神细听。
  将门出身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正义感。听到似乎是几个地痞无赖在欺负人,王罗西毫不犹豫地掉转马头走进了小巷。“哒哒”的马蹄声不急不徐地敲击着地面,显示出马主人的游刃有余。那几个地痞闻声转过头来,王罗西隐约看到一个弱质纤纤的白衣女子被围在中间,手中还紧紧抱着一把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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